“王高军,凭你也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王高天还差不多。”
“你试试。”
谷伯里心知讨不了好,气势一收,对老郭道:“郭达队长,谷伯里记住了。”
“将他们分别关押,我去禀告。”
将谷伯里、谷建业二人关好之后,老郭便匆匆离去了,留下九人在此等候。
“澜清兄弟,你刚才那一脚可真是解气。”李小曼笑道。
“还有路上的冷屁股,哈哈。”这是吴元。
李澜清心想与谷家真是有缘,开口道:“这个谷伯里是怎么回事?”
众人心知他问的是谷伯里为何如此跋扈,有恃无恐。
“我来说吧!”王高陵站出来道。王家与谷家向来不对头,由王高陵来说很合适。
“谷伯里是谷家家主谷疏的长子,这个谷疏有十几个子女,谷伯里的天赋与修为在众兄弟中首屈一指,老大当得名副其实,人却不怎么样。王家是精英教育,谷家则是自由竞争,这样的情况下,谷家子弟中竞争非常激烈,得势之人往往对兄弟姐妹大加打压。谷伯里凭借自身优势,早已牢牢掌握大权,有威胁到自己地位的弟弟妹妹,毫不犹豫地出手打压。谷建业就是其中一位。”
“谷家不管吗?”
“谷家对后辈子弟有一条规矩便是不可争斗致死,不出人命就好。今天这种情况就是谷家兄弟之间的争斗结果,而谷建业不惧谷伯里,今天硬将他拉下水便是这条规矩的原因了。谷伯里向来心狠手辣,人称笑面虎,在城北可是一霸,人人闻之色变。这些年,谷家愈发膨胀,百川军中也有两位校尉是谷家中人。”
“即使是校尉也无权调动百川军插手家族间的争斗吧?”
“澜清兄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总有处心积虑的人能做到。”
李澜清转念一想便明白,脑中不断回想起谷伯里那一剑,冷汗直冒。
孙坚与老郭一起到来。孙坚停下脚步道:“后面我来处理,你们回去继续巡视。李澜清和老郭留下。”其余八人列队离开。
“今天做得不错,一会你和老郭跟着我就行。”
李澜清应是,心中却想谷家两人作何处理。
下半天还未过去,谷疏便已到城主府。由一个士兵将谷疏引进,孙坚高坐主位。谷疏一进来便高声道:“孙大校尉,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谷疏已有暮态,身体发福,挺着一个肚子。头戴华冠,腰系玉带,脚蹬高靴,从容华贵,面容和谷伯里有七分相像。
“谷家主客气,我挺好的,就是有些清闲。”孙坚做了请的动作,示意谷疏坐下。
“孙校尉是千总大人的臂膀,您都清闲了,临川城哪还有忙人。”
“我是想清闲,可有的人非得给我找麻烦,比如两位贵公子。”
“不想犬子今日冒犯校尉御下,谷疏特来赔罪。”
谷疏起身作揖,身上源气浮动,屋中多了一堆东西。李澜清一看,竟是中品源石,怕有数千块。
“小小敬意,望校尉海涵。”
孙坚起身手臂一挥,尽数将源石收起,对老郭道:“将他二人带来。”
看着老郭离开的背影,李澜清心中极为不舒服。
谷伯里、谷建业二人到来,身上多了些污垢、气味。谷疏走过去,一巴掌打在谷建业脸上,道:“两位逆子,还不向校尉大人赔礼。”
两人向孙坚赔礼。谷建业却是紧咬牙关,眼含怒气。
“还望谷家主带回去严加管教,再有此类事情发生,休怪本校尉无情。”
“那是自然。”
孙坚大喊一声:“来人,将谷家主送出去。”
“谷家主,好走不送。”
待谷家三人走后,李澜清欲道:“孙……”还未说完,被老郭出言打断。
“老大,没事我们先走了。”
孙坚却道:“澜清,我知你心中所想,但有些事我亦无可奈何。这一百中品源石,你拿回去修炼,作为体修没有源石是不行的。”
李澜清刚想拒绝,老郭再次抢先出言:“老大,澜清兄弟未开藏穴,我替他收下。”
“老郭,这五百中品源石,你拿回去与兄弟们分分。”
两人辞别孙坚,往回走。
“澜清兄弟,老大说得不错。他也无可奈何,况且还有千总大人的意思。”
“队长,你倒说说,百川军居然会怕一个谷家。”
“不是怕谷家,我说件事你就明白了。你知道我招你进入小队是因为我们当中牺牲了一人。当时轮到我们小队在城北巡视,川河上又出现源兽攻击船只事件,我们赶过去处理,老七便是因此牺牲的。当时攻击船只的源兽是川鳄,谷家融合最多的源兽。”
“是谷家之人做的?”
“虽没有直接证据,根据那川鳄的特征与行为也能看出是与修炼者融合过的,同样的事件发生过好几起了。这些家族虽不敢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