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颜重复问道:“我只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你，你回答我。”
慕南枫从她的眼神里已经猜到了张寒一定说过那句话。
许颜从始至终都在怀疑他。
一开始他还以为许颜是故意吃下那种药的，所以他当时赶到的时候才会那么气愤对张寒大打出手。
他没有办法容忍许颜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也没办法看到那样不知廉耻的她。
但从许颜现在的神情来看，她似乎对那个药并不知情，所以那个药是张寒悄悄给她下的？
呵……
他不禁冷冷发笑，没想到张寒那个人那么变态，竟然还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增加他的恶趣味？
许颜一直都在等待他的答案。
只要他说一句不是，她就选择把压抑在内心已久的感情告诉他。
把她的家人是如何被害死，她是如何被利用，又是如何悔恨的，统统一字不落的都告诉他。
只要他说一句……
“就是我。”慕南枫猝不及防的一句，让许颜彻底的陷入深渊。
许颜眼眶瞬间湿润，清澈的眸子里泛起泪光。
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虽然之前她也一直觉得是慕南枫所为，可是她的直觉却告诉她这件事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慕南枫爱她，这是她死去之前最确信的事情。
可是他明明那么爱她，又为什么要这样去做？
“真……真的吗？”她问。
“对啊，就是我下的，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吗？”
慕南枫的眸底闪过一丝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