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着呢,臣妾劝您还是别沾惹的好。”
宋玉竹来了兴趣,“有何邪门之处,说来听听。”
“哎呦,这么跟您说吧,听说凡是入了那个教的人,就会把自己的魂魄交给月神常曦,生死便不能由自己掌控了。”
黑刀忍不住问:“真的假的?我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白秀翻了个白眼:“跟你这呆子有什么好说的。”
旁边的鹩哥仿佛二重奏一般,吵嚷着:“呆子,呆子,呆子……”
黑刀举着刀比划:“再吵,老子炖了你们!”
“你敢?!”
宋玉竹打断二人的争吵道:“继续说清虚教。”
白秀走到旁边的石墩边坐下说:“清虚教每月十五的满月之际会举办拜月礼,这拜月礼并非是跪拜月亮,而是……教众男男女女聚在一起□□。”
“□□过后挑选出一名女子,将她洗干净悬挂在树上,从脚腕开始放血,等血流尽了同其他的祭品,猪、羊、鸡一同烧掉。”
宋玉竹越听脸色越难看,这不是妥妥的□□吗!
“此教不能留,他们聚众□□,虐杀女子,朕会尽快将清虚教除掉。”
“哎,陛下我还没说完呢,这邪门就邪门在,被挑选中的女子心甘情愿被献祭,她是笑着被人放干净血的……”
黑刀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前几年我不是去了江南一趟嘛,刚巧在当地一座寺庙里碰上了他们在拜月,我藏在树上看了一会,当时可把我吓坏了。”
尽管白秀武功高强,想起这件事还是心有余悸,大概人们对未知的东西总是充满了恐惧。
从福瑞宫出来,宋玉竹脸色阴沉,他不知道大启竟有这样的□□,听上去令人发指。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群人已经开始对朝廷发难了。
仔细回想,那日去的不是妹妹而是自己,发生混乱他必然要去维持秩序。当时下面那么多人,一旦有人混在其中对他不利,恐怕非常容易下手。
宋玉竹没打草惊蛇,他叫来柳燕子,派玄衣楼的人在上京中调查清虚教一事。
军队那边也继续跟踪那几个放了的人,一旦有线索立马报给他。
*
时间一晃来到六月,上京的天气一日比一日热。
滨州的战船已经出发,宋玉竹在地图看了几次,船队还没离开大启的版图,看样子要花许久才能抵达柔佛。
清虚教那边一直没什么进展,跟踪的几个人有四人离开上京,剩下三人也没发现异样。
原以为查不出来了,没想到玄衣楼里竟然有人误打误撞混进了清虚教,此人正是那日参加接力赛的姑娘——晴娘。
这件事得从那场运动会结束说起,那日运动会结束后,玄衣楼四个人分了奖金后就各自离开了。
晴娘一个小姑娘带着几百两银子离开,惹得不少人眼红,其中就有两个汉子尾随在她身后。
他们并不晓得晴娘是什么人,以为她就是个跑得快的小丫头,便打起了劫财劫色的心思。
一路跟踪晴娘来到一条偏僻的小胡同里,见前面居然没路了。二人兴奋的搓着手道:“小丫头,把银子交出来,再陪哥哥们玩玩就放你离开。”
晴娘强忍着笑意颤声问:“玩…玩什么?”
“嘿嘿,她问我玩什么?”
另一个大汉满脸□□道:“你过来,哥哥教你!”
正当晴娘准备解决了二人时,附近突然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蒙着脸的男人从后面冲出来,手持细长的刀将那两个匪徒抹了脖子。
刹那间鲜血喷溅了一地,晴娘吓了一跳,转身就就想溜走。
那人开口道:“姑娘莫怕,我已经将他们二人杀了。”
晴娘一愣,没想到自己遇上好人了,转过身装作感激道:“不知恩公贵姓,奴家给您立个长生牌位,谢恩公的救命之恩。”
男人看着晴娘脸一红:“不必了,你若想谢我就拜拜月亮吧。”说罢转身离开了。
晴娘觉得稀奇倒也没放在心上,后来柳燕子跟大家提起清虚教,晴娘才想起这件事。
没过多久,晴娘居然又碰上了这个人,那人大概看晴娘顺眼,主动询问她要不要入清虚教。
晴娘眼珠一转道:“我得回去问问我爹。”
男子点了点头,扔给晴娘一个牌子:“如果想好了,十五晚上拿着这个到祥云楼找我。”
一块巴掌大小的牌子,上面雕刻着一轮满月和一颗桂树。
柳燕子翻看着木牌,实在看不出这东西有什么与众不同。
“爹,我去不去啊?”晴娘托着腮,笑嘻嘻的看着他。
柳燕子满脸黑线,拿扇子敲了她额头一下:“别乱叫,既然有线索你便去一趟,我在暗处保护你。”
“好嘞~”晴娘从他手里拿过木牌塞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