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全没有变动的可能了?”
陆景华一下子停住了脚步:“不是!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感觉你说两句留一句的。”
“我的意思是......如果阻止不了引起747的话,那有没有可能换一架飞机呢?”
“啊?”陆景华还以为徐苍会说出什么大论,结果就是一个没头没尾的换飞机:“换飞机,换飞机干嘛?”
徐苍脸色一僵:“就是......就是感觉这架飞机有些晦气。”
陆景华的童孔剧震,片刻之后,脸色略带铁青地看着徐苍:“我跟你正经谈事情,你在跟我开玩笑?你与其关注那架747,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我怎么了?”徐苍一怔。
“刚跟罗总谈话的时候,他说跟木华航空谈事情的时候,木华航空的人给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价格要咱们把你送到木华那边。”陆景华叹息道:“而且,上面也同意了。最多两个月吧,你的工作关系就要转到木华那边了。两条国内航线啊,其中一条还是精品航线,再加两百万的违约金,徐苍啊,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值钱?”
徐苍听是听明白了,可是依旧一头雾水:“木华航空?他们要我干什么?”
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徐苍自觉都跟木华航空没有任何交集啊。别说现在自己还是籍籍无名,就算是重生前自己是总师的时候,除了一些极简单的工作交集,跟木华航空也是没什么交流的。
“我怎么知道?”准确来说,陆景华自己也想知道木华航空到底是为了什么给出如此重金要徐苍。
这下徐苍略有些紧张起来,他抿着嘴唇,来回踱步:“如果我本人不同意,可不可以阻止?”
“虽然说起来有些不好听,但是飞行员就是一家航司的资产,一家公司要处置自己的资产是合法合理的,怎么阻止?”陆景华叹了一口气:“就算你要反对,也是等你成了木华航空的飞行员后再说。”
“该死!”徐苍骂了一句:“木华航空的人脑子有问题吧,我在这边待得好好的,干嘛让我去木华?”
徐苍骂归骂,可总得找到解决的法子啊,他现在可不能去木华航空。
“我没办法阻止,但是飞行员之间的工作关系的调动是需要报送局方审批的,如果局方中断了这个工作调动呢?”
随着二十多年前的改革开放,很多行业都开始市场化了,而原本依托于空军体系的民航也独立开来了,看似是经历了市场化改革,实则不然。
市场化的一个标志就是人员的自由流动,然而飞行员的流动却存在极大的限制,其在航司之间的工作关系的转换是需要报送局方审批的,即便在正常情况下,局方不会在这件事上进行干扰的,但只要存在这么个环节,局方就有干扰的能力。
想不想跟能不能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并未实现完全市场化的民航业里,具有民间资本背景的航司就会有一定的限制。而蓝天航空的决策层正是明白地知晓这个限制的存在,才会在近些时日政策有所放开的时间里疯狂地向国际市场下赌注。因为一旦错过了这村,以后很可能就没这店了。
对于局方干预的手段,徐苍首先就想到了师父陈向东。但是,这个办法其实也相当勉强。因为在没有明确理由的情况下,局方是不会对此进行干预的。如果陈向东出手,容易成为一个不大不小的黑点,容易在要命的时候被抓把柄,徐苍不想让陈向东因为这件事给自己的仕途买下地雷。
可正如陆景华所说,他就是蓝天航空的资产,他的归属只是蓝天航空和木华航空之间的交易,不以他本身的意志为转移。
陆景华根本就没有回答徐苍了,只是那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
徐苍此刻心里突起一股子躁意:“什么意思,就是我自己被卖了,还一点儿法子都没有了?”
陆景华还想劝慰徐苍几句,然后在两人身后突然响起来一道轻柔的声音:“谁被卖了?”
徐苍心里一咯噔,这声音传入徐苍耳朵里就像是触电似的激得徐苍勐地转身。只见身材高挑的秦心正俏生生地站在那里,脸上还噙着些许疑惑:“刚才你说说谁要被卖了?”
.....
大约五分钟后,徐苍和秦心的身影皆是出现在了基地大楼前小花园的亭子里。
徐苍将蓝天航空跟木华航空之间关于他的交易全部讲给了秦心听,两人就像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一般,气氛呈现出意料之外的和谐。
徐苍边是说着,边是在埋怨,足足说了将近二十分钟,而秦心则是始终耐心地在倾听着。
听了好一会儿,秦心算是大略搞明白什么情况了,只是略带遗憾地说道:“既然如此,那看起来咱们之间的合作就要终止了。”
徐苍急忙道:“老......秦小姐,你能不能帮忙改变一下上面人的想法?”
“我?”秦心似笑非笑的:“我们是蓝天航空的大客户不假,但不代表可以干预蓝天航空的内部事务。很遗憾,他们对你的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