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啸,棋盘山,天龙棋局内。
地门战场。
风声猎猎。
整体地势平潭,诺大的回旋式谷地,谷地呈现巨型的回风转式,四周有一道山谷裂口。
黑云压天,一道道妖气汇聚的虎豹骑罗列谷地西北高地上,为首驾驭着彪王的曹真环顾左右四个山谷裂口,那山谷裂口里,分别弥散着四种不同颜色的烟雾,从左到右分别是白,青,紫,赤。
四色浓烟燃烧,里面的情况却看不清楚,这让人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曹真回头看了一眼自家公子曹爽爽。
曹爽爽似是在打盹,一副浑浑噩噩,无精打采的模样。
“公子!”
曹真回头道,“怎么处理?”
曹爽爽却是慵懒的道,“这种事情,你问我这个外行,不是搞笑吗?就和我祖宗一样,你们上了战场,会去问我祖宗曹孟德怎么打仗,怎么冲锋吗?曹将军看着办吧。”
曹真回身看着千名虎豹骑兵,挥手,“第一队入场!”
千名虎豹骑里,一队看起来皆为豹骑的奇兵踱步出阵列,顺着回旋谷地朝着谷地最中间杀去。
就在第一队刚刚进入,下一刻里,地动震颤,四个山谷之中,左侧第一个白色浓烟山谷里传出哈哈笑声,那声音里蕴含着一股强绝无敌的神念,“多少年了,终于等到有人来挑战我们了!”
白色苍烟呼啸,化作一匹匹烟火一般的战马。
这战马个头并不大,甚至可以说低矮,可是却气势凶残,每一战马都披着荆棘血骨重甲,马背之上一个个白烟汇聚而成的蒙古奇兵出现在眼前,北元的草原军帽配上左手弯刀,右手烈弓,一发发烟气汇聚的箭失,如天雨一样,铺天盖地,呼啸杀来!
曹真看此,手中多出了一枚阵旗,小小阵旗扬起,“地载阵!起!”
入谷的第一队如阵法上的光点,飞快布开,下马而列,每一个第一队的奇兵脚下,坐骑虚化,化作一道道浑厚的妖气从地面升腾而起,眨眼功夫就形成了一道道的墙壁,墙壁参天而矗,浩浩荡荡,恍如真的城墙一样,坚不可摧。
一发发箭失戳在浑厚的墙壁上,那些箭失纷纷散做漫天的烟雾。
不远处四个山谷的烽烟齐齐而动,其他三个山谷同样出现了北元铁骑。
白色的是弓弩营。
赤色的是长戈营。
青色色为青铜铁甲重铠营。
紫色之谷,却走出来了两个将军,为首一将军年岁不过五十上下,有着北元蒙族的独特长相,狭长的双眼绽放开来,声音隆隆,“来将何人?”
曹真勒缰,“昔日大汉魏武帝曹孟德麾下曹真是也!阁下何人!”
那蒙元将军声音猎猎,“成吉思汗铁木真麾下怯薛军博尔术!”
博尔术?
曹真哈哈笑道,“我原以为是个杂碎将军,没想到来的居然是怯薛军名将。”
“曹某早就听闻,当成吉思汗还是个少年时,有两位亲兵——博尔术和者勒蔑最早追随他南征北战,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
“后来成吉思汗以五千户人挑选百人苛刻条件挑选出来了上万的怯薛军,并且把这支军队交给了博尔术,从那以后,博尔术就登上了历史舞台。”
“曾几何时,成吉思汗亲自率领20万大军西征花剌子模,怯薛军名将尽处,担任攻城拔寨的中坚力量。其首领哲别、速不台、阿剌黑诺颜等人率领怯薛军一路神挡杀神,追杀摩诃末9个月,累计激战数十次,行军2000多公里,终于把摩诃末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病死在逃亡路上。”
“经此一战,怯薛军威名远扬,今日能和将军一战,实乃三生有幸。”
博尔术勒着战马,冷戾的面颊上罕见的出现了些许的温和,似是曹爽爽的话语让他回忆起来了曾经的些许好感。
博尔术看着曹真,“昔日往事,不值一提,只是阁下要过我这一关,我必然全力以赴,绝不会给阁下可乘之机。”
曹真道,“大家皆为英灵,神念恋这世道,不忍离去,今朝决战于生死,胜者过关,败者魂飞魄散,本无厚非,还请将军,全力以赴。”
“既是如此!那就放马过来吧!”
博尔术抬手,背后地方一面狼旗升天而起,一道道轰隆的光芒冲散在这山丘里,诺大的四色怯薛军队伍这一刻放佛被狼魂加持,一个个眼神变得紫光弥散,战斗力疯狂的飙涨。
骑兵之战,本就没有太多的计谋可言。
尤其是在这种平坦宽广的地方。
对冲,白刃,是最简单最有效最直勐的战斗方式。
眼看着蒙元铁骑的烈马鼻孔里喷出来肉眼可见的烈焰,脚下的蹄子已经磨的反光,此时此刻凝实的怯薛军丝毫没有阴兵该有的模样,彷若就是历史中出现的真实骑兵,奇兵长啸,其徐如林,侵略如火是最好的修饰。
曹真手中阵旗迎风一长,化作三丈可怖,阵旗猎猎卷风,其上一个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