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灯火微闪。
观山太保和四大派的恩恩怨怨,缠绵至此,让人感叹。
胡八一听此,不由得道,“那观山太保这一脉还活着吗?”
吴老三摇头,“鬼知道哎!书里写,四大派被干掉后,观山太保也没好到哪儿去,可他们的具体下场,书里没写。”
“观山太保不管怎么说已经是过去了,我们不关心观山太保,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发丘天官!现在发丘印就在我们手里,我想立一个新的发丘天官,把四大行先组齐了,我实在是不能忍受三缺一的现状!”
三缺一,是不能忍受!
不管是吴老三,还是说陈玉楼胡八一,每次听到三缺一,大家都觉得很遗憾。
这次三叔好不容易捞到一个发丘天官的印记,那必须得安排上啊!
陈玉楼听着吴老三话,念道,“立发丘天官,这个怕不好立啊,和摸金校尉卸岭力士不一样,摸金卸岭是有信物就算是门人了,有没有本事这不强求!可发丘没本事的话,那怎么能称为发丘啊!”
胡八一听着陈玉楼话,“为什么发丘没本事不行啊?”
陈玉楼比划了一下,“你想一下,你叫什么,摸金校尉,带个校尉,说明你就是个小兵,卸岭力士是什么,那就是古代的苦力,发丘天官是啥,人家全名发丘中郎将,那是将,是官儿,是要有能耐的,传下来就是这规矩,而发丘天官传闻又两大绝招,一个叫发丘指,一个叫缩骨功易容术!发丘天官还有个外号叫千面天官!易容术配上缩骨功,无人知道他们的真实模样!”
胡八一揉着头发,“只有一个信物,没本事,这怎么立将?”
吴老三指着发丘印,“本事,就在信物里,我相信发丘天官当时留下信物的时候,也一定想方设法留下本事了,现在我们是要找一个命硬的人,把这发丘印接下来,先成为我们的发丘天官准人选,你们俩有什么好的人选推荐吗?”
推荐人选?
这就很让胡八一和陈玉楼无语了。
这怎么推荐!
胡八一看着这发丘印,“三叔,你刚刚说找一个命硬的?”
“嗯!”三叔点头,“八字硬的,最好硬的和金刚石一样!这印很邪乎,命不硬的人,拿了会死很快的。”
陈玉楼搓着手道,“三叔,你知道的,我卸岭力士明面上说是倒斗独门派系,实际上我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我们这些人都是没啥文化的大老粗,就是力气多点人多点,这个技术活儿的发丘中郎将人选,我就不凑热闹了,您觉得谁合适,谁就来吧!”
三叔看着胡八一,“你有人选吗?”
胡八一看着发丘印,“说句实在话,摸金校尉三人里,雪莉杨和王凯旋都是凑数的,他们要是拿这东西,挂的估计蛮快的,还是算了吧!不过我摸金这边虽然没人选,可我觉得小三爷是个不错的人选啊!”
此言一出,陈玉楼也点头道,“三叔,我也觉得小三爷不错,小三爷这一路而来,逢凶化吉的命格,还有不错的硬气功,这若是继承了发丘印,以后也算是我们四派领袖了!”
就在这时,吴老三抬起了头,吴老三看向了门外,“天真啊,他俩说你能继承,你觉得怎么样?”
此言一出,门质押一声自己开了,吴天真躲在门外蹑手蹑脚的模样,一下子暴露了出来。
吴天真觉得有点尴尬,不住道,“三叔,那个,我,我啥也没听到,我就是路过,路过……”
吴天真走出半步远,吴老三吆喝道,“问你话呢,发丘天官,你当不当?”
吴天真看瞒不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顺手把门带上。
吴天真看着吴老三,不住搓手,“三叔,发丘天官是要有绝活的,一个是发丘指,一个是缩骨功易容术!发丘天官还有个外号叫千面天官!易容术配上缩骨功,这才叫发丘天官,我要当发丘天官,我是有啥东西?是我指头特别硬?还是说我会缩骨功?不可能啊!我拿出去,没法服众啊!而且我也不觉得我命硬,我要是真的命硬,我为啥一路而来这么多的敌人还都活的好好的?尤其是同为九门的小花爷,天天和我作对,从小到大欺负我,我要是真命硬,他一定老早被我克死了,这发丘印,我拿不了。”
听着吴天真的话,吴老三犯了愁。
吴老三最开始是想把这东西给自己侄子的,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么!
有了发丘印,九门提督也不会一直土夫子的这么叫下去了,也算是四大派系里的扛把子,以后说话有底气。
但是现在,吴天真不上套。
吴天真看着吴老三一旱烟锅子接着一旱烟锅子的抽烟,念了一句,“三叔,我有个不错的人选。”
三叔道,“谁?”
吴天真指了指屋外,“闷油瓶!三叔你还记得不,当时七星鲁王宫里,瓶子那俩指头,就和武侠小说里陆小凤的灵犀一指一样,那是戳哪儿,哪儿的机关碎!无敌啊!”
吴天真这么一说,胡八一也来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