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亮诧异的看了看顾云飞:“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之前在鲁地呆过?”阑
顾云飞说:“算是吧”
看得出来顾云飞不想多说,所以耿亮没再问,不过心情的确是好了一点。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几匹快马就追了过来,有几个人是一人两马,准备跑长途的意思,都背着快枪。
“吁”为首的人停下来,抱拳:“请问可是程长官当面?”
耿亮:“不是”
为首的大汉:“0-0!”这剧情不对啊,几个人互相看看,为首的汉子说:“我们是元家的护院,家主请程长官去元家一叙”
耿亮:“我不是程长官”阑
顾云飞用胳膊碰了他一下,低声说:“差不多得了”
耿亮只好说:“昨晚叙过了,今天没什么好叙的了吧”
护院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也懒得知道,只知道听家主的命令,于是说:“程长官,还是跟我们走吧,不然您这车也开不走啊”
耿亮:“你们能开走?”
护院一挥手,后面几个人,用钩子钩住车体,用木杆平均一下拉力,就缓慢的把车拖着行进。
看来人家早有准备,于是耿亮和顾云飞分别骑上了一匹空闲的马匹,慢慢熘达着往城里走。
快到城里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身后的护院已经开始滴滴咕咕,互相讨论着回去还有没有饭之类的话。阑
城门口,护卫十分熟络的和门口站岗的打了个招呼,门口就搬开了路障,还帮忙推车子。
顾云飞:“看来会发生很多有趣的事情,元家家主昨天晚上那个样子,一晚上就能变了脸,你觉得会是因为谁?”
耿亮:“谁?”
顾云飞张开的嘴又合上了,怎么跟耿亮说话就接不上呢!于是顾云飞低声用重语气说:“元宗圣呗!”然后心里滴咕:“要是冷峰的话……”
几匹马拉着车走,这可有点引人注意,耿亮都感觉到这是元家故意为之,就是为了给什么人看,那这个什么人是什么人?当然是曹家!
到了元家,昨晚那个趾高气扬的老头降低了身段,在门口迎接,一上来就作揖:“老朽昨晚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长官,请长官责罚”
耿亮:“责罚就不必了,要不跪下磕一个?”阑
顾云飞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我身边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有这么说话的么!
此言一出,周围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护院们都傻傻的看着自己的家主,元家老头没想到他是这个回答,顿时又羞又恼,老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脑门子上青筋直冒,脖子上的动脉也鼓了起来。
耿亮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么没诚意?手里不拎点东西啊,磕一个都不干啊?俩肩膀扛着一个脑袋就求我办事啊?”
顾云飞赶紧说:“他在开玩笑,开玩笑,长官一向两袖清风,元家主想必也有耳闻,刚才的话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元家老头红着个眼,看向顾云飞:“这位是?”
“在下顾风,朝城治安队的一个队长,新任命的”顾云飞如此说道。
元家老头:“哦?这我倒是有所耳闻,朝城紧跟着聊县扩充治安队,不知顾队长是在牛队长的麾下还是”阑
“我和牛队长是同僚”,顾云飞说到,意思就是平起平坐。
元家老头点点头,摸了摸胡子,继续看着耿亮:“二位长官请下马,老朽略备薄酒,请”。
耿亮冷笑了一下:“没有台阶,我如何下马?”
“这”元家老头又愣了,咋,请你吃饭还不叫台阶啊!我在门口亲自迎接不是台阶啊!又是作揖又是说好话的,还不是台阶啊,你还要啥台阶!
耿亮转着眼珠到处看,语气满是嘲讽:“哎,这元家,也不过如此嘛,没什么特别的,对吧,元家主,眼睛长着,别总跟看小闺女似的,光看脸,说话的时候,过过脑子,毕竟胡子一把了,前脚得罪人,后脚去道歉,这很丢人,丢元家的人,我说的对吧!元!什么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你叫什么了?哦对,你就没告诉我”
昨晚元老头可是说铁腕探长也不过如此,今天耿亮就把话又扔了回去,元老头气的太阳穴鼓起来了都,忍者怒气,说:“长官,教训的是,元敬仁感谢长官提点,下次一定不再犯,请长官下马”
一边说,一边走到跟前,给耿亮牵着马,牵马坠镫,姿态已经低到可以了。阑
“能屈能伸,难怪元家势大”耿亮顺势下马,和顾云飞一同走了进去。
桌子上摆满了菜肴,旁边的一熘椅子上,坐着两个年纪和这个元敬仁差不多,然后还有另外两个年轻一代的,都穿着长衫。
看到家主来了,都站了起来,而那两个年轻人,都注视着元敬仁身后的那个年轻人,其中一个神色激动,还没等元敬仁开口,首先往前走了两步,激动的说:“你是铁腕探长冷峰!我见过报纸!”
旁边一个长者肃然呵斥:“宗世!家主还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