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也说道：“没错，这是人情世故。”
一听这话，邬青道就知道，白昊肯定问过孔雀了。
孔雀给的回答就是：人情世故。
李星柄说道：“其实，就当是这次没挣钱，替几家公司收破烂了，未来也未必完全没用。”
“对，买吧。李社长、郑社长，新的重工工厂，你们还是社长，这事你们谈吧，别在意钱这点小事，怎么谈都好。辛苦你们了。”
“这是我们份内的事情。”李星柄没拒绝。
李星柄与郑舟行离开，他们需要休息，因为紧接着他们就要和漂亮国几家公司谈判了。
白昊和邬青道坐在休息室内。
两人才聊到正题上：“师爷，我听孔姨说，漂亮国曾经往咱们推销过隼姬16。只能说是外壳一样，其实就是两种东西。光是发动机就降了两个档次，更不说是别的东西。而且条件非常优厚，买六十架，就可以卖生产线。”
邬青道听完这话，问：“那你的意思是，他们现在卖的这条生产线，就是当时给咱们提过的那条？”
白昊回答：“有可能。”
白昊继续说道：“所以孔姨给我的建议就是四个字，人情世故。这就不是生意，以我现在的身份而言，连试探都算不上，因为这条生产线，根本就不是什么有秘密的宝贝，当然放在夷弯，这是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