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断袖分桃,白天形影不离,夜晚同榻而眠。”余枝继续笑,等着看闻九霄的反应。
闻九霄一愣,明显还不知道流言的事。也是,这样的事,下头人肯定知道,但谁敢跑到县太爷跟前说呢?余枝同情他一秒。
“这话也没说错,咱俩可不就……”头低了下去,声音消失在唇齿之间,好半天才放开。闻九霄眼神亮得如一匹凶狼,“余小枝,我很高兴。”
余枝气息有些紊乱,“你高兴什么?你不生气吗?”都传你断袖了还不生气?
闻九霄摇头,“因为是你。”余先生也是你,你我的名字连在一起,断袖我也甘之如饴。
没头没脑的,余枝却懂了,她望着闻九霄幽深而认真的眼眸,心好似漏跳了一拍,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她把脸埋进他怀里,“好吧,你高兴就高兴吧!我觉得余先生该走了,也得给县令夫人留条活路不是?”
清晨,送走了余先生。夜晚,县太爷和夫人在床榻上抵死缠绵,两个人好的幼,如胶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