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
这个问题，他也只能询问陆灵跟萧厉了。
毕竟陆恒在天界认识的所有人里，也就这两位可以说是离九天最近的存在了。
而他如今的领域范围，在三十六內界位面，也仅仅只是占据着一隅之地，还远未波及到天界权力的制高点，那个名为九天圣域的地方。
不过对于陆灵和萧厉两人而言，陆恒提出的这两个问题，可谓是一个比一个尖锐，一个比一个让他们措手不及。
两人沉默半晌后，最终还是萧厉率先满饮一杯烈酒，而后才沉声开口。
“陆恒兄弟，实不相瞒，我等虽然身为內界界王，但距离九天圣域，未必就比那些外界之人更近。”
“在过去无比漫长的岁月里，陆灵界王可以说连那九位大人的一面都没有见过，本王也只是因机缘巧合，曾有幸被九天神使请入圣域聆听过九天教诲而已。”
“对于那九位大人，即便是我们內界界王的心里，依旧是
非常陌生的，不过以本王个人猜测来看，那九位既然至今都没有理会过天玄界，想必日后也不会对天玄界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