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丁说了句。
“你也这样觉得”
“因为切口很新,绳头炸开了。”
“啥意思”
“看来人外人同志挂着桥荡去那边了。”苏文指了指洞口。“你眼神不好我就认了,他俩的视觉不该会这么差。”
我懂了他的意思,心里起了些怒意,苏文也看着他俩等待回应。
“也或许,那同志用最直接的方法提示了我们。”他又开口。
“嗯”
“没路会找路,但有路大概率上就会顺着路走,也有可能会使团体的意见不统一,无论后面什么结果,极大几率上都会由走与不走这个初始原因从而产生矛盾。这小伙子做事有点意思。”
“什么跟什么啊!”
他娘的这建造的人这么离谱吗考验体力就算了,智力都还好,还搞起心理来了,选拔三好学生吗
“那一起走不就得了这简直比脱裤子放屁还要高一层,纯粹的打手枪用套。”我问苏文。
苏文没搭话,有些好奇的看着我。
我想了想,似乎一起的话他断桥也会陷入刚才所说的纠惹。人的多变,很难说的。即使所有的选择都是自己做的,再加上这种环境之下。
所以没有由头,也就只能硬抵着找法子,想迁怒也无招,唯一能过过嘴瘾。
听他这么一说完,我好像通悟了不少。
“要不你去问问他们呗,我倒是无所谓。”苏文话语的情绪依然很懒散,转头过去了。
我眼瞧过去,陈黎没有说话,怔怔的看着前方的黑渊,楼外楼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
过了一会他过来向我摊开手:“把绳子给我。”
我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在背包里翻出之前的绳子。
陈黎放下枪,把绳子穿在裤腰那里,打了个结套住了自己。他走到之前苏文那里蹲下去不知在干什么,然后我看到苏文递了根冷焰火给他,他拿着手电和冷焰火走到隧道边缘,而后翻下去反手挂着边缘处,接着绳子被绷得笔直而且还在一点点的移动,陈黎挂在边缘的手也不见了。
我去边缘处一看,绳子在有规率的摆动,下面的光团也在有规则的摆动。一段时间后光团竟消失了。又等了一会儿,我发现光团变得亮了一些,然后绳子突然大幅度抖动,一只手直接挂在这隧道的边缘处,接着陈黎翻着身子上到隧道里来了。
他说:“下面大约十米处有一个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