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一寸。”
“噢、噢。”
楚彦拿稳剑,全神贯注地望着的剑尖。
他这下完全明白了,这一抹火焰是在一点点纠正他的剑招。
但他之前因为无人和他对战,每天能干的事就是反反复复练那几招火法剑,楚彦自恃自己已经将剑招抠得无比精准,毫厘不差,连他的师父都挑不出错处。
可在这团火的“火眼金睛”下,楚彦才第一次发现他的剑招居然还有那么多漏洞。
不
也许不是他的剑法练得差劲
楚彦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燃烧着的火焰,心情有些复杂,是这人的要求太高了。
她对剑法要求和对精准度的把握都高得可怕。
实战之中,人的姿势和位置都会瞬息而变,怎么可能每一次都和剑谱上的那样保持得分毫不差
连他师父都和他说过,在实战中是可以自由发挥的。
这团火虽然没有说话,但楚彦隐隐觉得她应当和他师父持不同的观点。
如果说一抹火焰是她的手的话,那她的手简直精准得可怕。
他的剑的位置根本没有差一寸那么多,这人分明是连头发丝大小的差距都不允许有
“继续。”
察觉到他的手停了,火堆中再一次传来那声轻柔的女声,可这声音听在楚彦耳中已经没那么悦耳了,反而更像是催命的晨钟。
“阿稷,继续啊。”
那个女声平静地响起,楚彦认命地继续向前挥剑。
他忽然觉得,那个叫阿稷的家伙,好像也没那么值得羡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