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真元的压制已经快到了极限,根本容不得丝毫喘息。
“我知道,”嬴抱月吐出一口气,“所以我让你过来。”
她从床上半坐起来,从枕头下的药袋里抽出针囊,解开,露出累累金针。
“坐过来,我帮你封穴。”
金针封穴虽然对修行者身体有损伤,但至少比再让李稷硬撑着绷紧神经要强。
李稷终于扭过头来,望着灯光下的金针,他欲言又止,“可你现在”
金针封穴的确能让他轻松不少,但封穴是极其耗费心力的,对于现在身体虚弱的嬴抱月而言是不小的负担。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路上没有提封穴一事。
“多亏你熬的药,我已经好多了,”嬴抱月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你累垮了的话,到时候谁还能带我去西岭雪山呢”
也是。
他至少要撑到那一刻。
李稷僵着手脚坐到了床上。
屋子中安静了一瞬。
“脱啊”
嬴抱月无语地看着面前石化了一般的人,“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觉得我能隔着衣服扎吗”
李稷愣了愣,僵硬地伸手解开身上的外衫,袒露出上身。
身体暴露在冬日的空气中,本该是冷的,但他却觉得后背像是着了火,能清楚感觉到嬴抱月微凉的指尖。
因为油灯灯火太过昏暗,嬴抱月只能通过触诊找穴位,摸着摸着,她忽然在李稷后背靠近后心的位置摸到一个硬块。
“多亏你熬的药,我已经好多了,”嬴抱月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你累垮了的话,到时候谁还能带我去西岭雪山呢”
也是。
他至少要撑到那一刻。
李稷僵着手脚坐到了床上。
屋子中安静了一瞬。
“脱啊”
嬴抱月无语地看着面前石化了一般的人,“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觉得我能隔着衣服扎吗”
李稷愣了愣,僵硬地伸手解开身上的外衫,袒露出上身。
身体暴露在冬日的空气中,本该是冷的,但他却觉得后背像是着了火,能清楚感觉到嬴抱月微凉的指尖。
因为油灯灯火太过昏暗,嬴抱月只能通过触诊找穴位,摸着摸着,她忽然在李稷后背靠近后心的位置摸到一个硬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