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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男子汉,他不能哭。
但也许他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声音已经哽咽到嘶哑。
他
“我醒着在的。”
李昭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李稷只觉自己的脑子彻底凝固了。
耳边传来轻柔的呼吸声,他僵硬地微微侧过头。
靠在他肩膀上的李昭睁开了眼睛,缓缓呼出一口气。
“我回来了。”
李稷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见眼前少女像个没事人一般直起身子,伸手抓过他的脉门,把了把脉后微笑起来,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拍了拍胸口。
“居然成功了,我胆子还真是够大的。”
有这么说自己的吗她刚刚到底做了些什么
这时李稷发现四周的阵法正在迅速地褪去颜色,变成普通的沟壑。
看着僵硬地站在地上的他,李昭哈哈笑起来,一把拉过他,他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却一点都不疼。
因为他跌在了她的腿上。
“我们成功了。”
少女的笑声响彻整片山林。
李稷也被这份喜悦所感染。
“你以后不会有人能根据你的气息找到你了。”
“不会每天都疼了。”
“也不会有人会想吃了你了。”
幸福来得太快太剧烈,李稷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
李昭捧起他的脸,“话说我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李稷愕然瞪大眼睛,才想来起他一直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名字。
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却为他做了这样的事。
李稷不知道自己改说些什么,摸了摸怀中的发带,嗫喏着开口,“我叫”
“嗯”
他低下头,缓缓开口。
“我叫寄”
“寄哪个寄”李昭笑了笑问道。
看着眼前少女微笑着的眉眼,李稷却忽然开不了口。
他的名字没有任何对他的期许,有的只有在东吴王宫被幽禁十几年的悲伤。
他抬起头,黑眸明亮如星。
“你觉得哪个寄比较好”
李昭愣了愣,看向院中树下丛生的野麦子,试探着问道,“谷稷的稷”
像野麦子一样蓬勃地生长。
真是个好名字。
李稷记得自己微笑起来,重重点头。
“嗯,就是那个稷。”oncick”hu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