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但却总是在囚禁中渡过,这并不能被称之为成长。
“那你懂得也是够多了,”嬴抱月由衷地夸赞道,下一刻想起什么眸光一凝。
“不过这个”她有些一难尽地看向李稷,“你没有告诉嘉树他们”
这么说起来,姬嘉树他们提前离开不也撞上了退潮
不过东吴和南楚作为对手,李稷的确也没有告诉姬嘉树他们的义务。
“不用,”然而嬴抱月没想到李稷转了转手中木签,“春华君的话,应该是能顺利上岸的。”
“他脖子上挂着避水珠,”他淡淡道,“那也有辟除潮水的作用。”
呃
嬴抱月发现她好像不小心给姬嘉树开了个挂
这对其他人恐怕是有些不公平了,但她并不后悔。
李稷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在想什么,“你不用担心公平的事,在应龙神出现之时,就决定了这场对决不可能公平。”
如果没有避水珠,和她一般被应龙神针对的姬嘉树恐怕早已葬身海底。
“春华君先行,想必会在岛岸遭遇西戎人,先一步爆发争斗。”
李稷看着抱膝坐在礁石边的少女,在风浪之中姬嘉树选择先行一步,看上去像是放弃了寻找她,实际上恐怕是为了抢先上岸解决难啃的敌人。
以己为先锋,先杀出一条血路。
那位少年埋在心中的心意,不知道她,又是否知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