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远。他小的时候曾经听说过,火法第八剑火树银花曾是那位少司命常用的剑法,在战场上还进行过改进,但不少人不愿承认她的改进,正如七年前不愿承认那个女子自创的剑法一般。
“那个人改了火树银花,”这时擂台边的李稷瞥了一眼叶思远淡淡道。
“改了哪里改了改进成什么样子了”赵光对改进剑法一事还挺憧憬,但下一刻只听李稷面无表情道。
“改的使起来更好看,更不实用了。”
赵光沉默了。
“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没上过战场的人改的,”李稷淡淡道,“输的不亏。”
输的不亏
赵光不知道他二哥原来这么会讽刺人不过对火法剑下手也算是触到了李稷心中那个人的逆鳞,得到这样的评价也是活该。
然而台上那少年显然不觉得自己活该。
“时间到了。”许义山看向一边观望的礼官说了第二句话,一直没宣判输赢的礼官看着地上没说话的叶思远却犹豫不已。
“这叶公子”
“思远,”浩然先生这时在上首开口了,“你累了,歇歇吧,后面还有别的要战,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震山先生在底下哼了一声,“这老不要脸的。”
叶思远站起身,抓起地上长剑,阴鸷地看了许义山一眼却又回头看了眼姬嘉树,哼了一声似乎找到了下台阶的理由,“我说姬嘉树多管闲事来抢别人的剑,原来是为了你啊。”
叶思远拖长声音,“既然你们这对好友这么有手段,你自己玩吧,小爷不奉陪了。”
将所有脏水泼完后,他冷笑着走下台。
许义山却仿佛没听到他的话,再次看了眼礼官,礼官这才慌忙宣布,“稷下之宴第四场,水院许义山胜”
“第五场”
“谁来挑战”
台下一片寂静,但下一刻北边响起异动,人群中雷院的大师兄握紧腰边长剑,缓缓站起。
“我来”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横生。
一柄弯刀忽然刺穿他的肩膀。
“你算什么东西滚到一边去,别给我们雷法者丢脸挡王子我的路”
所有人愕然看着一个高眉深目的北魏少年从椅子上站起,指缝里淌着鲜血,肆意的大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