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洛云郅被他撩拨得心血泛泛,额头青筋都崩了起来。
偏偏林羡鱼不懂得怎么喂人,跟喂小孩似的,喂人的时候,还有“啊”一声,以至于红润舌尖清晰落在洛云郅目光里。
洛云郅喉结一动,含住了汤匙。
顿时一股热气往上,他像是在做梦。
汤里有毒。
太子顿时喷出两口血,江玉笯吓了一跳,雪白脸上沾上点点红梅。
“闪开!”梵月折返,江玉笯无措的站到旁边,像做错了的小孩,无措的抓着衣摆。
梵月鸟都不鸟他,径直上前,三两下控制住了病情。
坏消息:太子中毒。送来的补药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下了毒。
好消息:因为江玉笯搞的那一通大补药,导致药性催发,没能直接毒死太子。
太子在梵月的救治下,活了下来。
江玉笯心里气得不行。
但每每想到是自己的过错,他便难过。
等梵月离开,他就撅着个夜壶小嘴,往太子床上爬。
太子渐渐有了精神,脸色仍旧苍白。
“江玉笯,你别闹。”太子声音带着两分无奈,他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江玉笯坐在床上,衣料堆叠,仿佛一道红色的火烧云。
江玉笯不满,趴到他身边:“毒不是我下的!”
他侧脸看着太子,丝毫没有一点皇家的风范。
太子觉得他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体统,但又喜欢他的单纯和真挚。
太子看着他,两个人的侧脸离得特别近。
洛云郅甚至能看清林羡鱼的每一根颤抖的睫毛。
呼吸隔得太近,很容易让人想起那些缠绵但无心的吻。
吻是骗来的。
动心动情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
要说太子喜不喜欢江玉笯。
这种问题简直是笑话。
如果不喜欢,谁会容忍一个娇蛮任性的太子妃,如此肆意横行?
那不可能。替身可以找千千万,但唯独只有一个江玉笯。
没有人不会为江玉笯动心,就像太子,既爱江山也忘不了他的美人。
太子垂下眼眸,目光里带上一层笑意。
“嗯。我知道。”
江玉笯把手从被窝里伸进去,握住了太子温暖的手。
太子矜持高贵,不愿意理他,江玉笯就伸着手指,从他攥紧的手心里钻了进去,蛮横又不讲道理的与他虚虚相握。
太子脸色一暗,与之十指相扣。
得到太子回应的江玉笯,小脸一紧,他团着织锦的云缎,滚进太子怀里,给太子装得闷哼一声。
江玉笯红着小脸,从太子怀里抬起头来,眼眸亮亮的。
洛云郅几乎是心口一窒,他虚虚环绕着林羡鱼,好像是抱紧了全世界。
导演那边也很给力:“再暧昧一点!靠得更近一点!给我把热气调高点!”
林羡鱼:……
很快,他感觉洛云郅的手用力了一点。
滚烫的手掌捞着他的腰,几乎是贴在了他的身上。
周围好像要烧了起来,林羡鱼额头上甚至催出薄薄的热汗,连他呼吸都变得滚烫起来。
江玉笯娇娇一笑,带着洛云郅的手,覆盖在自己肚皮上。
掌心下皮肤柔软细腻,他美丽得像是牡丹花成精。
洛云郅呼吸急促。
导演那边给了两个手势。
林羡鱼耳朵红了红,然后咬牙翻上洛云郅腹上。
他懒,立不直腰,于是就软着,半脱的肩胛和脊骨线条柔美。
洛云郅青筋暴起。
林羡鱼身体后仰,带着他的手,落到薄薄的肚皮上,说话间带着一股儿热气。
“想给太子怀个宝宝,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