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土中张帆傲然而立,眼中金光闪烁,映出深邃的光来。
另一边金薇风则是显出几分狼狈,一双美眸当中满是惊讶。
刚才的一幕让她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张帆竟然破开了自己的血脉之力?他那山寨的血脉之力竟然能与自己相抗衡。
要知道自己可是血脉之力的继承者,手中还掌控着法天石,自己可是凤岭顶承认的继承者啊!现在怎么会被张帆强压一头!
他竟然能抗住自己的血脉之力!
张帆眼神定了定,神识中,季天灵的声音响起来:“张帆你太乱来了!刚才如果不是我帮着你,你血脉之力都要受到侵蚀了!”
张帆嘿嘿一笑:“若是我的血脉之力受到了侵蚀,那么金薇风也好不到哪儿去,这就是逆!”
季天灵仿佛明白了什么,讷讷的点着头:“难怪修罗门要为你打开,莫非修罗门的创造者,早就料到了这一切?逆,真的可以改变苍天吗?”
“前辈,人不能信命,我张帆更是不信命!我就是要逆天改命,让整片天地都随着我颤抖!”
说着,张帆猛然攥紧拳头,手中挂着红光,一路朝金薇风而去。
季天灵愣在了那里。
这一幕她仿佛似曾相识,刚才张帆的话久久的震撼着她的内心。
眼看张帆过来,金薇风赶忙唤起法天石阻挡。
咣!
血脉之力使劲碰撞在一起,张帆的一掌打在了金薇风的胸口处,如平静的湖面丢下一颗石子一般,红色的血脉之力如波纹般蔓延而去。
她愣住了,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脉之力:“不可能,我的血脉之力怎可能被你压制?我才是凤岭顶的主人,我金家才是凤岭顶的诠释!你不过一个外来者,你凭什么!”
啪!说话间,法天石瞬间就布满了裂纹,接着就破碎开来。
其中蕴含的血脉之力也慢慢消失不见,这一切就如春宵一梦,昙花一现,在金薇风的注视下,全都飘散在了空中。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眼泪瞬间就狂落而下。
自己好不容易继承了血脉,好不容易到了可以光宗耀祖的时候,现在竟然被张帆冲破了一切,难道她金薇风一辈子注定都是个失败者吗?难道她注定与血脉无缘?
届时,在旁边的长老们也都眼睁睁的看到了这一切。
两道血脉之力冲击之下,金薇风的血脉飘散在了空中化为乌有。
毫无疑问,金薇风的血脉才是旁系,才是假的。
没有了血脉之力,她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这时金微风忽然感觉脖颈处一凉。
是玄王剑。
她顺着剑神抬头看去,在阳光下张帆的身躯仿佛变得伟岸高大无比。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金薇风,你身上的血脉是假的,今日你必死。”
“不!”金薇风大声喊着,“我不甘心,凭什么?你不过就是个外人而已!”
张帆摇了摇头:“你当了掌门以来,凤岭顶山脉之下民不聊生,你知道多少人,因为你离开了世世代代居住的地方,你知道,因为你让多少人无家可归?掌门并不是这么当的,你一味的追求力量,一味地巩固自己的地位,最后只会弄巧成拙而已。”
金薇风看了看身后的长老们,说:“张帆,纵然你的血脉之力能压过我,但现在还有凤岭顶这么多长老在,你觉得你能杀了我吗?”
张帆眼中流过一丝失望:“事到如今你还是如此天真。你现在已经没有了血脉之力,以为那些长老还会臣服于你吗?现在就算我不杀你,他们也一样放不过你,你横竖都是死。”
金薇风愣住了,张帆的话像一把利剑,直接就刺入了她的内心。
接着她就哭出声来:“我从小生在凤岭顶山脉下,金家。不过是凤岭顶旁系中的旁系而已,即使是在村子里生活,我们也是不停地遭受那些村民的冷眼。从来凤岭顶的事都和我们没有关系,只有无尽的受苦无尽的被凤岭顶压迫!我父亲实在没有办法,才踏入了修炼之道。但我父亲天赋过人,很快就成了凤岭顶重用的人才。”
“我们一家人也都随着父亲生活开始好了起来了,可你知道这时候出了什么事吗?”
说着她耻笑两声:“这时候,竟然有人诬陷我父亲偷了凤岭顶的宝物。我父亲一直都是个本本分分的农民,怎么可能偷东西?那些人无非就是在嫉妒我父亲的天赋罢了,但当时的掌门昏庸无道,立马就派人要处死我父亲。我们一家人也就此陷入了绝望,打算等父亲死了以后就随他一起去。”
“可是苍天有眼,就在我父亲快要被杀的时候,忽然血脉之力认定了父亲,这下让凤岭顶所有人都震惊了,血脉之力,那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啊!这也表示着,我父亲应该当上掌门,统领凤岭顶。可当时的掌门嫉妒我父亲,表面上顺着他来,且准备着让位之事,背地里却毒害我父亲!可怜我父亲一辈子为了凤岭顶卖命,最后却死在了掌门手里。这件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