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抚上阿忘脸颊,抚了几圈又细细地摸阿忘唇瓣,从唇角到唇中又到唇角,柔柔地摩挲一遍又一遍:“冷?”
阿忘抿紧唇瓣不说话,担心他把指尖探进去。
琅酽转而去抚弄阿忘耳垂:“回答孤。”
阿忘轻轻“嗯”了声,琅酽捏着阿忘耳垂,淡声道:“你得学会适应。孤是你丈夫。”
说到这里,琅酽眼瞳里浮现隐晦的笑意:“倒有个地方很热,要摸摸吗?”
琅酽体温偏低,阿忘不适应,但听他耍流氓,阿忘更不适应。
她想扭过头去,琅酽不让,就要她看着他。
琅酽捉住阿忘手腕,往身下移,阿忘受不了:“不要这样。再等等吧。我是你的,不要急好不好。”
琅酽停在腰间:“早晚都要见识,孤允你提前见见。”
阿忘不要:“不,我不冷了。”
“不冷颤抖什么,难道是怕孤?”
阿忘不要擦枪走火,挣扎着不肯往下。她眼睫微颤,脸颊薄红,身上乏力却不得不用力挣脱。
可琅酽不松手,她就挣不开。阿忘微恼:“我已经顺了你大半,你却从来不肯顺着我。如果你真的需要,找个雌妖好了,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琅酽闻言眼神微冷:“听闻人间女子有给夫君纳妾的习惯,你也想效仿?”
阿忘无力道:“我不就是你的妾吗。贵妾还好,要是个奴妾,随意送人的玩意儿。”
阿忘想到这儿,唇角微扬:“我不在意,随你。”
虽然说着不在意,可阿忘还是想到了束元洲,如果在人间,她何至于给人做妾。
琅酽闻言,松开了阿忘的手,不强迫她给他摸了。他捧着阿忘脸颊亲了亲:“傻子,想要什么就跟孤说,不要藏在心里。”
阿忘能说什么,放走她或是别的,又是一番闹腾。她已经没有精力折腾了。
琅酽把阿忘亲了又亲,吻了又吻,阿忘再怎样也不是个石头做的,她有些受不了地仰着头:“够了,我饿了。”
琅酽没停,她不得不扯住他银发:“琅酽,我饿了,好饿。”
银发在指间穿梭,似鱼儿轻悄游过,阿忘素手抓着,一时紧一时松。琅酽吻在她颈窝,阿忘咬着唇抑制喘息。
“不行,不要了,琅酽……”阿忘推拒起来,“你起来,我饿了,你让小厨房送点吃的来。”
“好阿忘,”琅酽细细密密地吻她,“孤的好阿忘……”
琅酽又吻了好久才停下,他抬起头,唇湿漉漉的,一向素冷的脸颊有些红。黑沉的眼眸里难得的漾着光,似乎尝到了情玉的甜头。
“我饿了。”阿忘咬着唇,不看他。
“真饿了?”琅酽嗓音微哑,欲求不满。
阿忘轻轻“嗯”了声。
琅酽微蹙着眉头,有被打扰的不快,却也无可奈何。他不轻不重地咬了阿忘一口,才抱着阿忘从床榻上起来。
“早些时间没吃?”
阿忘讨巧道:“等夫君回来。”
琅酽心中的些微不快散了,唇角微扬:“以后不必,乖乖按时用餐。”
菜式摆上来后,琅酽抱着阿忘,一口一口喂她吃。
琅酽也不知为何自己如此有耐心。只是瞧着阿忘乖乖吃饭,琅酽心里就舒坦许多。
若不是阿忘一再拒绝他跟着进浴室,他是不介意帮阿忘沐浴的。
阿忘吃了些许不想吃了,琅酽也不勉强。
之前有次他非要阿忘继续吃,弄得吵了一顿,阿忘还生了场病,自那后,琅酽收敛许多,只是一定要给阿忘喂饭,不准她拒绝。阿忘不得不各退一步。
有时候,阿忘觉得琅酽虽然嘴上说着没把她当宠物了,可事实上还是有些养宠物的做派。
谁会给自己的姬妾喂食,她又不是手受伤了。但阿忘懒得一直跟他闹腾,只能劝自己反正也活不了多久,就当生了重病,而琅酽这个孝子贤孙贴心伺候。
用完餐漱了口,琅酽又想亲她,什么嘛,又不是狗,一天到晚亲个没完算什么事。
阿忘想躲,可是没躲开。
琅酽惩罚她想躲的冲动,故意咬了一口:“都说了孤是你丈夫,不准躲。”
阿忘微恼地捶打了他一下。琅酽不痛不痒捉住阿忘手腕,对着指尖又吻舐一番。
阿忘也说不清谁才是宠物了,琅酽这分明是家养狗的做派,就爱寻人舔。
但阿忘看着琅酽微阖眼眸,一脸冷淡地亲吻她指尖,又觉得更像猫。
瞧着高冷的白猫,也会想要主人抱抱。
阿忘心下一颤,扭过头去,什么嘛,就会出卖色相。
可就算阿忘厌他,也无法否认琅酽的人形化身之美世间难有。
琅酽察觉到阿忘扭过了头,不满地掐住阿忘下颚,虽尽量放轻了力道,但阿忘还是难以抵抗,只能又将脸颊对准琅酽,眼眸也望着他。
“你一定要我看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