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跑嘛。可怜的主人阿忘,他只能下次再来看她了。
等他活到一千岁,一定能战胜妖王解救阿忘。想到这里,夔维觉得不对劲,倏然想起人类寿命短暂,等他一千岁,阿忘的尸骨都成灰了。
阿忘没想到这狐狸这么大胆,这么骚,每一刻都不停歇,妖王眼皮子底下也要亲她腿。
真是,阿忘心中愉快地想着,真是只爱发.情的变态小狐狸,这么弱,在妖王面前毫无反抗力,还要做骚狐狸发.情。骚得可怜,都让人想疼疼他了。
从没接触过这种雄性的阿忘,不由得被勾起了兴致。阿忘从未被雄性这样诱惑过。娇娇的,又媚,身躯明明是成年男性,怎么比女人还魅惑。
这让阿忘感受到一种被需要被崇拜的快乐。仿佛她不再是世人眼中柔弱无助的女子,而是一只小狐狸眼中强大又亲近的主人。
但这样的愉悦很快在冰冷处境下败下阵来。
妖王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抬起头来。
“怎么,勾搭上了。”妖王眼神冷鸷,仿佛只要从她眼中找出一丁点证据,就要将她狠狠地折磨摧残。
阿忘不答。
或许是夔维的话让妖王意识到了人类的弱小,妖气包裹着尖利墨黑的指尖,并未划破阿忘的脸。
她明明方才并未这样死寂,妖王心道,现在却摆出这副样子给他瞧。
他已经足够容忍,才没弄坏她。这人类女子不但不领情,还要给他脸色瞧。
琅酽垂首凑近阿忘唇瓣,她温暖地呼吸着,却不肯回答。
既如此,以后也不要说话了。琅酽掐着阿忘下巴,紧紧制住她,在她不情不愿愤恨恼怒的目光中吻了下去。
她反抗着,就算徒劳无功,就算那反抗微弱又可怜,也比昏过去的宠物好。琅酽舔吻着阿忘的唇瓣,不知为何之前还餍足的,现在却十分不满足,想要更多,更多的她的气味……
琅酽将阿忘按倒在地,掐着她脖颈一边撕扯她衣裳,一边不准她闭上眼眸。只要阿忘闭上眼,他就咬她,咬得她不得不睁开眼感受着疼,蹙起的眉头好看极了,湿润的眼眶多惹妖怜惜。
“够了,”阿忘唇瓣咬痕斑驳,都渗出血了,“你是要跟一个宠物上床吗。”
琅酽微蹙着长眉,这宠物在说什么,他只是要她光着身子而已。都做宠物了还穿什么衣裳,裸着呆他怀里任揉任捏才是一个好宠物该学会的规矩。
既长了水一样的身子,就乖乖淹没他手指。
“你在想什么。”琅酽冷漠的眼眸微讽道,“你以为孤会跟你生孩子?”
“让一个低贱的人类怀上九尾狐的后代,”琅酽吻了下阿忘湿润眼尾,“孤怕你还没生下就先胎死腹中。”
“给孤当宠物,”琅酽轻咬她脸颊一口,“不要乱发.情。”
阿忘被这妖王的无耻震惊到了,一时间怔在那里,叫琅酽得了逞。
但琅酽脱下她衣衫后,看见的不是柔软无瑕的身躯,上面有他的掐痕、划痕,上了药刚结痂还没好。
琅酽眼神阴冷下来:“废物,不过是抱一抱就毁成这个样子。”
他没了爱抚的兴致,垂首将阿忘唇上的血舔尽就收了手。
琅酽站起来,阿忘受辱地想要合拢衣裳。
琅酽却不准:“光着。”
阿忘不服从,自顾自穿衣裳。
琅酽冷声道:“学不会顺从,就不必活了。”
阿忘闻言浅笑:“说话算话。”
她慢条斯理继续穿衣裳,她在挑衅他。
琅酽眼神沉冷下来,妖气溢出,落到阿忘身上不过一刹那,所有的衣物皆散为尘灰。
阿忘穿衣的手愣在那里,意识到了什么,她抬眼瞪着他,不肯掉眼泪,就那样仇恨地看着他。
琅酽居高临下俯视阿忘毫不遮掩的神情,心下并不愉快,反而被触怒般用妖气锁住了阿忘。叫她连抱住双腿都坐不到,只能四肢大张着被按倒在地,像条五马分尸的鱼。
阿忘不肯落下的眼泪这下彻底落了下来,难以停歇难以克制。
她从没被这么羞辱过。无论哪一世,也没有人这样对待她。
像条待宰的鱼,像头毫无神智的畜生一样瘫在这里。
“我是你的妓.女吗?”阿忘抑制不住情绪,崩溃地问,“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妖,你怎么不去死。”
琅酽见她如此,心中压抑的猛兽暴躁无法停歇,一瞬间真想顺她意弄死她,不过一个人类宠物罢了,弄死一个再找一个,玩一个丢一个,以为她自己有多重要?低贱如蝼蚁。
琅酽闭上眼,将身上的衣裳脱了丢给她,收回了禁锢的妖气。
他深吸一口气,怎么回事,竟然这么轻易被拨动了情绪。
睁开眼,那女子还在哭,琅酽心中更加暴躁:“再哭把你赶出去。不喜欢光着孤偏要所有妖都来看你,赤.裸.裸毫无修饰,帮你认清身份。”
阿忘崩溃地笑着:“无所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