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就不插手。”
阿忘倒在红色的被褥里,手被制住,腿被压覆,发丝缭乱,眼尾轻红:“我讨厌你,姜逢枝,我恨你。”
挣扎后的她浑身乏力,说得也没力气,听起来不像在恨,只是说闺房中的悄悄话罢了,都近似气音了,声都断了,可怜。
姜逢枝轻抚她眼尾,瞧她实在可怜,汗意微生乱发润,明明还没做什么都这样一副受不住的模样,真洞房时也不知阿忘能坚持多久。
“你不喜欢穿嫁衣,不喜欢拜天地,”姜逢枝抚摸着阿忘唇瓣,“那阿忘就只能入洞房了。”
“如果这就是你要的,”姜逢枝收回手,笑得柔和,“我成全你。”
阿忘闭上眼,喘息片刻,轻声道:“姜逢枝,你这是何必?我已是将死之人活不了多久,你要玩郎情妾意的把戏,换个人玩吧。我没力气陪你。”
“不是在玩,”姜逢枝低下腰背,在阿忘耳边亲密地说,“我要你做我妻子,一夫一妻一生一世。”
“我毁了你的婚礼,还你。”姜逢枝彻底倒下来,躺在阿忘身侧,“我知道你不爱我,恨我,你厌弃我。我知道我卑鄙无耻下流,在你心里一文不值……阿忘,我不否认我的卑劣,更无可能放走你。”
姜逢枝抱着阿忘笑起来:“你要死,也请先成为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