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梦话，惹得少年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穆云绎……该死的臭男人，瘟神……谁要喜欢你，我才不喜欢……不喜欢……命要紧……”
现实中，肖依菡喃喃梦呓着，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话。
原本闭目养神的穆云绎睁开眼睛，侧头，就看见睡在床上的肖依菡踢了被子。
于是他轻叹一声，起身，走过去，像小时候那样，拉过被子，给肖依菡盖上。
踢被子这个习惯，她倒是从小到大都没有变过。
穆云绎低垂着眼眸，凝视着肖依菡的睡容，心都变得柔软起来。
如果她一直都像小时候那样可爱，他怎么可能会不爱她。
之前那几年，肖依菡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性情大变，功利心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就在穆云绎决定放弃这段藏在心里这么多年感情的时候，小时候的那个肖依菡似乎又回来了。
聪明可爱又古灵精怪，她的身上就像是有一种很强的吸引力，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穆云绎伸手，轻轻的揉了揉肖依菡的头发，低喃道：“你到底是谁，是菡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