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伊达航:?所以为什么要石头剪刀布!
“毕竟为了公平嘛,zero,加油。”诸伏景光拍了拍幼驯染的肩膀,坐到沙发上抱过一只玩偶。
伊达航也坐下,抱起一个抱枕。
降谷零沉默了,从又一次被幼驯染背叛中回过神,抓过一只玩偶倒在沙发上思考人生。
收拾完的萩原研二出来,看见三个人的姿势,觉得自己也有点累,看着剩下的两只玩偶,果断把黑色那只留给小阵平。
跟在他后面的松田阵平拳头硬了,抬手给了他一拳,抓起那只黑色的玩偶捏了捏,手感还不错。
川山凉子去仓库找颜料盘回来,就看见五个人齐齐倒在沙发上一人抱着一个他堆在沙发上的玩偶。
“你们这个样子真的很没有警校生的感觉啊!”川山凉子说着,走过去倒在诸伏景光旁边。
收拾完想歇一会儿的萩原研二:?
“小凉子?”
“听不见听不见。”川山凉子闭上眼睛捂住耳朵,他也要躺着!
最终将五个人叫起来的是伊达航,他指着地上的画布,看着五个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它画完。”
画完之后该怎么躺怎么躺。
正和松田阵平抢玩偶的川山凉子愣了一下,果断放手,松田阵平一个没注意,倒到沙发靠背上。
“完全忘记了!”川山凉子抱着头,明明都拿来颜料盘了!
“没事儿,”诸伏景光拿起那张草稿,“现在开始也行,我们分一下工,我负责勾线。”
“我写字。”伊达航对自己的书法还是有信心的。
“我和小阵平给樱花上色。”萩原研二勾住松田阵平的肩膀,wink了一下。
“那我和凉子负责樱花树这边的上色。”降谷零走到川山凉子旁边。
樱花树扎根于地表之上,而樱花飞舞在天空之际。
等伊达航写完最后一笔,这画布才成为横幅。
每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有些颜料,但是都是在笑着的。
横幅没有署名,但每一朵樱花都是他们。
将横幅挂在外面风干,几人收拾了一下,被川山凉子带着去了客房。
妈妈的房间肯定不能让他们住,所以家里客房只有一间,最终睡床上还是打地铺的选择权还是通过石头剪刀布。
“最后输的那个,只能和我睡一间了,”川山凉子不好意思地说,“我的房间还有一个位置呢。”
“为什么是最后输的那个!”已经赢了的萩原研二感觉自己输了。
“但是赢的人太多了,”川山凉子解释道,“只有一个人会输到最后吧…”
川山凉子看着输了的降谷零,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零君,恭喜你了!”
“可可可…可是…!”虽然说男生睡在一起没什么,但降谷零第一次和除了幼驯染以外的男生一起睡。
松田阵平凑到降谷零面前,调侃他,“你这家伙不会…”
“害羞了吧!”川山凉子接上话。
“睡姿不好吧!”松田阵平肯定的说。
川山凉子:?
松田阵平:?
两人对视一眼,恍然大悟地齐齐看向降谷零。
“原来如此啊~”
“松!田!阵!平!”降谷零抓住松田阵平的领子晃了起来,“你是不是想打架!”
松田阵平也不任由他晃,抬手掐住降谷零的脸,“降谷零!你这家伙,快给我放手——”
川山凉子看着他们俩逐渐幼稚的打法,凑到诸伏景光身边,抬起手悄悄的说:“景光,你不觉得他们两个很幼稚吗?”
“小凉子在和小诸伏说什么悄悄话?”
“萩原,”川山凉子招了招手,“你觉不觉得松田和降谷打架越来越幼稚了。”
刚开始还是拳打脚踢,不打的对方掉牙不罢休,现在竟然“退化”到捏脸和拽衣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凉/凉子,我听见了!”
川山凉子完全没有说坏话被听见的自觉,哦了一声,装模作样的感叹道:“你们俩还是这么有默契啊,是吧,研二,景光。”
“之前就说过,某些时候作为幼驯染我也是稍微有一点吃醋的。”萩原研二点头。
诸伏景光没有回话,而是看向一旁的萩原研二,笑道:“恭喜啊,某人的称呼终于更近一步了。”
萩原研二这才反应过来,这句研二没有开玩笑的含义,扑过去,差点把川山凉子推到在地上,“小凉子,竟然改口了吗!”
“…研二你这话好像婆婆说'你竟然改口叫我妈妈了'。”川山凉子吐槽道。
“……”
“小凉子,某种程度上,和松田学到了不好的东西啊。”诸伏景光叹了口气,谴责的看着和自家幼驯染打架的松田阵平,学什么不好,学破坏气氛。
“是啊,”看了半天戏的伊达航忍不住说道,“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