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爷……”
秦溪看着他不明的脸色,心里有些不安:“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你的脸色很差。”
江承修冷冷低笑:“进来吧。”
秦溪走了进去,客厅里一片狼藉,地上也都是各种酒瓶子。
她将粥放在桌子上,默默地低头打扫着客厅。
还记得他第一次帮过她,她要了江承修的联系方式,准备有空来给他打扫卫生来作为回报,只是一直没空。
没想到阴差阳错了。
秦溪将客厅整理干净,正要拎垃圾下去时,江承修突然拦住她,“她给你多少钱让你来的?”
秦溪笑笑:“一万。”
“一万块钱……”江承修嗤笑,他看上的女人也就值这个价,他抬起脸冷笑:“自己脱吧。”
“你说……什么?”秦溪带着温暖的笑渐渐消失,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承修的脸。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江承修
冷漠的扯了扯唇:“还是你想加价?”
秦溪瞬间明白了。
奇怪的是她连被羞辱和生气的情绪都没有,她抿抿唇:“江少爷,你心情不好,要注意身体,我先回去了。”
“究竟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江承修猛的将她按在墙上,满眼痛苦。
秦溪脑子嗡鸣,几乎是一团糟。
她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会让江承修这么对待她。
没待想清楚,有几位黑衣人冲了进来,江承修被拉开,她被禁锢在墙上,刚一抬头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贱人。”
她看清楚面前的人,就是前两天在公司门口打她的妇人。
“我是不是说过不允许你接近我儿子,你一个进过监狱的瘸子、贱货,哪里有资格接近我儿子!”江夫人胸口快速起伏着:“你既然死性不改,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黑衣保镖猛的
一拽将她摔在地上,拽着她的头发朝外拎。
秦溪不是不怕,她不怕死,可是却怕其他的侮辱。
“江少爷,我什么都没有做,你能和你母亲解释解释吗?”
她近乎哀求,而江承修只是攥紧了拳头,抿紧唇冷淡的看着她,不复从前的温柔。
秦溪眼里的光渐渐散开,最终认命的闭上眼睛被拖拽着走了。
趣苑小区里,停着一辆颜色极为骚包的颜色,顾肆坐在车里正准备下车时,许温愉忽然拽住他:“你看,是江家的人,他们拽的是谁?”
顾肆细看一眼:“我靠,是秦溪,一定是秦溪那个瘸子,只有她才穿这种廉价的衣服!”
许温愉无所谓的在车上坐好。
看来今天看不了江承修了。
顾肆却拍了一下方向盘:“这个秦溪真是清高,在我面前装的一副贞洁烈女,怕我把她怎么了,一转身就爬了承
修的床,真是贱得慌。”
“她要完了。”许温愉无奈道。
江夫人的脾性古怪,从小到大将江承修看的比命还要重要,从初中开始只要出现在江承修身边的异性都没有好下场。
这过度的掌控欲让江承修感觉窒息,拼命才逃出去几年上学,这次回来……
好死不死遇到个不怕死的秦溪。
保镖拖着秦溪路过他们车的时候,秦溪头发遮住了脸,只有一双眼睛看了他们一眼。
“看什么看,瘸子,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下场。”顾肆心里烦躁嘴里说的更狠:“死了也别怪任何人,都是你自己低贱。”
秦溪面无表情的听着。
背上很疼,身上的衣服磨破了,四周围的都是人,纷纷嫌弃又厌恶的看着这一幕。
秦溪从那些人里看到了霍骁。
霍骁站在人群里,眼里闪过一抹愕然。
她用手遮住了脸,试图掩
盖这所有的不堪。
接下来会怎么样,会死吗,死或许是解脱,可是看着就江夫人那样,或许根本不想让她死,反而想折磨她。
直到有人用力的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她落进一个温和的怀抱。
霍骁神色冷的犹如寒冰,抬腿的踹了一脚要冲上来的保镖,对方摔了几米远。
“阿骁哥哥!”沾沾自喜赶过来凑热闹的许一伊吓得面色一白。
霍骁为什么会抱住这个瘸子?
为什么还为她动手!?
过来的江夫人也喝了保镖一声,“都住手。”
接着也是惊愕:“霍总?”
霍骁冰冷的视线宛若淬毒,浑身散发着冷气,他没有看任何人,抱着秦溪离开。
所有人都懵住了。
许一伊一把冲到了许温愉面前:“哥哥,怎么回事,阿骁哥哥怎么和瘸子那么亲密,他们是什么关系,那个贱人是不是勾引了阿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