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的面色瞬间苍白如纸。
他都看到了,他一直都在这里,看着她被中年男人侵犯!
甚至,在他的眼中,她是个出卖身体的女人!
秦溪绝望的一笑,一瘸一拐的准备错开他。
“说话,这就是你说的大方金主,嗯?”
男人手指一把捏住她纤细的脖颈,眸色冷森。
这个女人骨子里的倔强,令他十分讨厌!
“我没什么好说的。”
秦溪垂眸,无力的一笑:“如你所见,那就是我的金主,可惜交易失败了。”
“秦溪,你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霍骁冷嘲不已。
这个女人为了钱不折手段,仿佛所有的东西都是她的筹码。
心机满满,不堪入目!
“脏了你的眼,不好意思。”
秦溪心如死水,刚逃虎口又落狼手,平静道:“霍先生,你要掐死我吗?如果是,请给我个痛快,如果不是,请放开我,我
还要工作。”
她说的平静,但眼睛里的倔强像不屈的野花,直视着他。
霍骁目色一厉,却是冷漠的甩开了她:“你还不配脏我的手。”
秦溪垂着眼眸,掩住泪花。
紧接着,一沓钱扔到她面前的地上。
霍骁冷道:“你我目前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名义上的寒熙母亲,我不希望寒熙有一个卖身的母亲,在我们婚姻存续内,不要让我知道你还在卖身。拿着钱,滚!”
“谢谢霍先生。”
秦溪甚至都感受不到屈辱,捡起钱,一步一步离开。
霍骁沉脸。
能屈能伸,这个女人果然不知羞耻。
霍骁抬脚走向走廊,江承修满是敬意地喊:“骁哥,你怎么从包厢里出来了。”
霍骁低眸扫了一眼地上肥头猪脑的男人。
“哦这个男人刚刚骚扰服务员。”
“服务员?”霍骁似愣了一瞬。
“对,她虽然没穿
工作服,但是胸前挂的有名扎。”
话还没说完,霍骁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寒着目拖着那死猪一样的男人进入暗室,紧接着杀猪般的哀嚎响起,掩盖在靡色声色犬马下。
而在酒色交欢的靡色,秦溪将一万块钱贴身装着,机械一般的打扫着卫生。
天色将明,秦溪拖着腿回来时,霍骁已经落座在沙发上,指尖香烟明明灭灭,一室冷气,隐隐夹杂着血腥气。
秦溪握了握拳没作声,男人沉冷的问:“你在靡色工作?”
“是。”
竟然只是个服务员,那今晚的事情。
霍骁神色莫测,淡漠的盯着女人。
“不过你放心,在我们婚姻存续期间,我不会做。那种生意!”秦溪自我嘲弄一笑。
霍骁掀眸看着女人眼底的冷清, 纵然狼狈,却不掩风华。
他心头闪过一抹躁意:“最好如此!”
“请霍先生放心!”
几乎是喉咙挤出来的话,秦溪进了霍寒熙的房间。
寒熙还在睡,秦溪擦掉眼角的泪花,轻轻握着霍寒熙的手,苦笑不已:“寒熙,明明你父母都是那般可恶的人,可是我为什么会那么喜欢你呢?”
睡着的霍寒熙下意识依赖似的握住她的手。
秦溪心里浸出甜蜜,伏在床上睡着。
霍骁站在门外,冷眸凝视着瘦骨嶙峋地女人,厌弃的皱眉。
像这样的女人,当服务员不过是方便自己接触到有钱的男人而已。
他不能让这样的女人接近寒熙。
霍骁冷酷准备训斥女人离开,却看到两只紧握的手,罕见的犹豫了。
最终他阔步离开。
秦溪一觉睡到了下午,连忙按着秦安然的要求赶到母亲的房子。
远远的看到小区楼下正在烧着什么,秦溪满是激动的跑过去,正见秦安然指挥着人从楼上搬东西下来烧。
“你
们在干什么!”秦溪激动的上去阻拦。
“贱人,你来晚了,东西我都烧完了。”秦安然不无得意的道:“我就知道你这个贱人拿不了钱,所以我就提前把这些没用的东西都烧了!”
秦溪不要命的扑进火里,不顾火烧拼命从里面抢出烧了一半的相册。
是母亲唯一一张照片,她温柔的笑着,此刻烧了半个身子,秦溪如珍宝一样抱在怀里,泪如雨下。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你发什么疯,像你这种死瘸子,就算是去卖身,一晚上也卖不了一万块钱!”
秦溪猛地站起来,朝着秦安然走过去,拿出一万块钱甩到她身上。
秦安然被她眼神吓的后退,强撑着道:“谁让你来这么晚的!一晚上卖多少男人挣这么多啊!怕是路都走不动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