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什么真正正经的事情干。
对于长相过于出挑的人,很少有人能去关注这张脸之外的特点,这好像是一种普遍现象,所以当初桑吟获得电影节影片提名这件事情出来后,在圈子里流传了好长时间。
美貌加上任何一张牌都是王炸,更何况桑吟单是凭借一张脸,已经足够瞩目。
“什么能不能力的,谁知道她那个提名到底是怎么来的,没准是她爸给她砸钱砸出来的呢,娱乐圈水深着呢,多得是为出名不择手段的,前段时间那热搜,不就有个女明星为了资源爬床,被原配拖街上打了一顿吗。”
在场的多是些不学无术的人,但也不至于听不出来这段话里的指桑骂槐。
蒋信泽脸色稍沉,丢出最后一张牌,正想说点什么,一道含笑的女声先他一步。
“你要想砸你也可以砸啊,又没人拦你。”桑吟双手环胸,站在沙发一侧,隔着一张茶几居高临下的睨着对面的人:“哦对,忘记你没有可以参赛的作品,不然我帮你拍一个?名儿我都想好了,就叫’长舌妇‘,你本色出演,肯定能捧个最佳女主角的奖项回来,到时候别忘请大家吃饭。”
孙含薇被刺的神情一僵,而后也笑起来:“随便说说而已,谁还不知道娱乐圈乱。”
“的确,别人可能不清楚,但是薇薇你肯定知道。”桑吟勾着笑,一口一个“薇薇”喊得格外亲昵:“毕竟我们这些人好像还没有过抓三儿的经历。”
柴轻月很捧场的扑哧笑了声,然后按住翘起来的嘴角:“不好意思,没忍住。”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孙含薇的父亲在外养了个小情儿,娱乐圈的一个小明星,开始瞒的挺好,后来不知道怎么泄露了风声,她妈带着她一起冲到藏娇的金屋,来了个捉奸在床,这件事儿在圈子里更加不是秘密。
大圈子里又分小圈子,不是谁跟谁都能处得来。
孙含薇和赵艺妍一伙人跟桑吟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见面总得唇枪舌剑一番。
桑吟大多时候都处于无视状态,但是架不住她们上赶着找骂。
她本来不想扯出孙含薇的家事,好歹孙含薇的爸爸也算是她的长辈,可孙含薇造她黄谣,这她就忍不了了。
果然,一提这件事情,孙含薇脸色“唰”一下变得难看,再一看旁边,各个都在看戏,她恶狠狠瞪了桑吟一眼,起身离开。
场子不会因为她一个人离开冷却,而且先撩者贱的道理大家都懂。
孙含薇走后,其他人继续玩,该怎么样怎么样。
蒋信泽站起来,笑容挺灿烂的迎上去:“好久不见了桑桑。”
“诶──”桑吟拿着手包挡在两人中间,阻止他想抱自己的动作:“好久不见就好久不见,上手就别了。”
蒋信泽也不尴尬,放下手,装模作样的“啧”了声:“好歹咱俩也有过一段儿,这么不给面子。”
桑吟和蒋信泽高中的时候谈过一段时间,很短,也就一两个礼拜左右。
那个时候讲喜欢跟玩一样,糊里糊涂在一起又糊里糊涂分开。
桑吟的性格比较两极化,属于那种处得来会很喜欢,处不来就很讨厌的类型,蒋信泽跟她还算合拍,分手后也没什么矛盾,做朋友后反而亲近不少。
“我过来就已经够给你面子的了,做人别太贪。”桑吟嘴上是这么说,但还是从手包里摸出一个丝绒盒子递过去:“欢迎回来。”
“什么东西啊?”蒋信泽接过去:“别是求婚戒指。”
“做什么青天白日梦。”
蒋信泽打开,是一块儿卡地亚男士手表。
“谢了。”
蒋信泽摘下手腕上的表准备换上桑吟送他的这一款,但是手里还拿着个盒子,不太方便。
桑吟看不过去他磨磨叽叽,上手帮忙。
得到霍砚行命令的助理严鸣一直隐在角落留意着桑吟的一举一动,收到霍砚行问他桑吟喝没喝多的消息后,严鸣看一眼泳池边拉拉扯扯的一男一女。
低头打字。
【严鸣:没有。桑小姐滴酒未沾。】
这个回答许是在霍砚行意料之外,他又问了句桑吟在干什么。
【严鸣:桑小姐正在给万锦百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