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溪说道:
“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宗青圣愣了一下,随后他笑道:
“对,没错,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现在那家伙跟得可是邹恒,就让他多薅薅邹恒的羊毛,省的到时候我们斗不过邹恒。”。
陶溪看着宗青圣,只感觉一阵不适。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眼中的那个温文尔雅,平易近人的师兄宗青圣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权力的奴隶,圣子宗青圣。
……
邹恒也得知了罗空去了界域战场的消息,他站起身来,先是愤怒地砸碎了桌子上的一个镇纸,便平静了下来,他叹了口气,说道:
“我果然还是没有取得他的信任啊,还是说,那家伙没有安全感?”。
邹恒的身边,一个老人说道:
“其实罗空离开也未必是一件坏事,至少我们没有和他交恶,不是吗?”。
邹恒点了点头,说道:
“我们没有和他交恶和我们不认识他不是一回事吗?”。
老者叹了口气,说道:
“殿下,您关心则乱了,您想想,日后您若是找到罗空,让他助您一臂之力,您说他会不会帮忙呢?”。
邹恒闭上眼睛,回忆着一切。
他对老者说道:
“罗空这个人,说他是唯利是图吧,也不尽然,这个人吃软不吃硬,而且睚眦必报,谁要是招惹了他啊,肯定没有好下场……“。
邹恒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和老者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天枯是他杀啊!“。
房间又陷入了沉默,半晌之后,邹恒问道:
“宿老,您觉得这件事情有多大的可能?“。
宿老咂摸了一下嘴巴,说道:
“当日天枯身中奇毒,迫不得已离开现场,几个时辰之后,罗空去了天枯的同一个方向,若是当日有人提前拦住了天枯,耗尽了天枯的最后一分气力,那么罗空击杀天枯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邹恒问道:
“您说拦住天枯那人,和罗空会是什么关系?“。
宿老说道:
“很有可能他们之间并不认识,当日人多眼杂,见到天枯中毒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再加上天枯平日跋扈惯了,树立了很多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敌人,说不准当天就有谁跟上去了,结果了他。“。
邹恒问道:
“如此说来拦住天枯老人的那人真有可能不是跟罗空一伙的?“。
宿老点了点头,说道:
“对,毕竟这星海之中,不惧我们延河府的可大有人在,毒刑宗、苍蛇会、恶瘾宗都有可能。“。
邹恒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他对宿老说道:
“地枯老人跟罗空一起去了界域战场,这没有什么事情吗?“。
宿老闻言,闭上眼睛,对邹恒说道:
“听天由命吧,不过老朽细算一下,这罗空竟然还有一丝生路,就是不知道老朽之卜算能否成真啊。“。
邹恒对宿老说道:
“发一道例令吧,把地枯老人叫回来,千万不要让罗空和我们的关系变得不可调和。“。
宿老点头称是,他对邹恒说道:
“圣子殿下,您现在考虑事情已经很全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