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谢江凛干的这事有点太过于吓人了,一言不合就把这群杀人鳄的头领给宰了,称的上一句恐怖如斯。
“什么时候的事情?”谢江凛斜斜靠在树上,顶着一群杀人鳄很不得将她给生吞活剥的目光,还真仔细想了一下,幽幽道:“应该是刚进入秘境的时候,不知道你们当时被空投到了哪里,反正我是霉比附体,好死不死地被投进了这群杀人鳄正中心,差一丁点就变成它们从头而降的自助餐。”
“毕竟,来都来了,我总不能一进秘境就直接被淘汰吧,怎么着也要挣扎一下。”
“所有说,你的挣扎就是直接把这群杀人鳄的头领给一剑宰了吗?”李不音试图理解谢江凛的逻辑。
“怎么说呢,是它先对我出口的,我那完全是自卫反击。”
谢江凛语气很是理直气壮,然后她看向树下,那个最新登基成功的鳄鱼王,“啧”了一声,“说实话,这货能上位全靠我把前任鳄鱼王给安排了,它不感谢我,还带一群鳄鱼来追杀我,真是恩将仇报!”
谢江凛扪心自问,若不是自己对前任鳄鱼王重拳出击,底下这新任鳄鱼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最终上位呢,自己可以说是它篡位的最大功臣。
然后,自己这个最大功臣就马上要被这一群鳄鱼给安排了!
谢江凛:???
这她上哪里说理去!
李不音仔细一想,发觉谢江凛说得竟然还确实有几分道理,毕竟若不是谢江凛出手,这新任鳄鱼王能不能顺利登基还两说呢。
“行吧。”李不音如是说道,随后他低头看向底下围着一圈密密麻麻的鳄鱼,“所以说,我们要怎么处理底下这群鳄鱼?”
他蹲下身,和为首的那个鳄鱼王大眼瞪小眼,隔着好几十米,都可以看到那鳄鱼王双目之间汹涌的怒火,虽然他心知这鳄鱼王的怒火不是朝着自己的,而是朝着谢江凛的,但依旧可以感受到某种近乎森凉的杀意。
他忍不住又问谢江凛:“你确定你没惹过这只新的鳄鱼王?”
谢江凛:???
该说不说,她还真不知道这个,毕竟这些鳄鱼长得都大同小异,她一眼看过去还真分不出来谁是谁,自然也无从记得她到底招惹过没有这只鳄鱼王过?
“……我惹过的东西太多了,保守起见,你就当我招惹过它吧。”
“至于怎么处理这群鳄鱼,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谢江凛微微眯起双眼,眼底带上了汹涌的战意,她手指缓慢拂上腰间长剑,声音轻快道:“我刚进入秘境的时候,初来乍到,没有防备,算是吃了一个苦头,如今我新得了一把剑,倒很想拿它们来试试剑,也算是有始有终。”
“毕竟这偌大秘境之中,它们不远百里地朝我赶过来,确实和我蛮有缘分的。”
李不音:???
神他喵的有缘,我看便是你和这群鳄鱼有缘,也是不死不休的孽缘!
但听到谢江凛这句话,他也朗然一笑,拔出腰间长剑,“既然你便战,那我也和你一道,舍命来陪君子!”
一旁楚清白受二人感染,也拔出利刃,横在身前:“既然如此,也加在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