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余匹战马双眼通红,不断流泪,导致进食减少,脾气暴躁,还弄伤了几个负责养马的牧长、群头。
如果只有一百余匹战马染病还好,在学宫的帮忙改进下,各地牧监司对于马匹的各种流传疾病已经有了充足的应对策略,将染病战马隔离起来,不与其他马匹接触。
以洢州牧监司一千三百匹的战马总量,死个一百匹,还在承受范围内——最多就是年度考核被评个“中下”而已。
真正要了荀监丞命的,是一百匹染病战马中,那十五匹名贵种马。
那可是几家长安贵戚,从虞国南面的周国花重金收购来、暂时寄养在洢州牧监司的啊!
每一匹都价值数百贯,乃至上千贯!
要是这些名贵马匹,在洢州牧监司因感染眼疾而死,那荀监丞的命运就可想而知了。
荀监丞想着自己被降职、调离的悲惨未来,倚着门框,不住地摇头叹气。
李昂在旁边等的不耐烦了,拱手道:“荀监丞,不知道病马在哪里?我得先看过了,才好说能不能医治。”
“在里面,王衙役,你带他去看吧。”
荀监丞依旧是颓唐模样,摆了摆手,让李昂自己进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