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张本民直接把电话打给了范德尚。接通的一刹那,范德尚顿时就兴奋了起来,激动地问是不是股票可以出手了。
“出手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一直在涨,随时出手随时赚,但是还没到巅峰时刻。”张本民笑道,“再等三个月,那时肯定会赚得盆钵满溢。”
“行,这事必须得听你的。上次出手了一批,后来我们薛行长有点后悔,要不现在还一直涨着嘛。”
“那也正常,薛行长不是担心贷款那块漏洞嘛,早点堵上早安心,换作是我也会那么做,安稳嘛,是人之常情。”
“也是,你这话挺能安慰人。”范德尚道,“刘总,我知道你没事不会亲自打电话,是不是又有好机遇了?”
“有是有,但在告诉你之前,我想在你们银行贷一笔款子。”张本民道,“算是交换,怎么样?”
“我肯定没问题啊,关键是薛行长同不同意。”
“你们行长薛玺豪人如其名,为人还挺豪爽,也有魄力。我们不是吃过饭嘛,已经察言观色过了。”
“只要他没意见就什么都好办。”范德尚轻声道,“你打算贷多少?”
“尽量多贷点,搞抵押贷,同时用几个公司,当然了,公司的规模都不太大。”
“规模大不大,还不都靠你们提供的材料?”范德尚道,“薛行长心里有数,难不成还会派人专门去调查?”
“明白,你这话真让我宽心。”
“宽心就行,现在,可以说是什么新机遇了吧?”
“买铝锭,现在一吨是六千元左右,最后六月底收手时能达到一万八。”
“好事!”范德尚一点儿都不怀疑,“就现在可以入手?”
“哪怕是下一秒,越快越好!”
“行!等会我就去找薛行长汇报一下,争取再拿条大鱼!”
“我贷款的事可别忘了,相关材料明天就让人送过去。”
“不用那么麻烦的,弄个传真传过来就行,这事我能办妥!”
“那更好!”张本民道,“你还要问问薛行长,这次贷款上限是多少,要不材料没法整合适,得有的放矢才行。”
“照我的判断,估计会很大,因为薛行长对你是完全信任的。”范德尚寻思了下,道:“有公司抵押,差不多能贷到三千万。”
“嘿,要真是这样,薛行长的手笔可真大。”
“还有后话呢。”范德尚支吾了下,“没准薛行长要抽取部分利润。”
“愁什么抽,平分!”张本民果断道,“哦,你也有份,不会白忙活。”
“我这边不需要多,有点就行,因为我还要通过各种路子自己融资呢,也有的赚。”范德尚道,“要知道,现在这时代,信息就是财富!”
“不愧是大都市的,眼界就是高,思维也超前!”张本民夸道。
“别这么说,都是你的功劳,刚才你不就说是叫唤嘛。”范德尚笑道,“好了刘总,我看啊,咱们也别多说了,时间就是金钱,抓紧各忙各的,得实惠。”
这是张本民求之不得的,电话一挂,他马上就找来何部伟,把事情交办了下去。
何部伟不含糊,很快就把圆方安保公司、圆方楼春山店、圆方楼市区店、圆方建设工程公司等材料收集整齐,一并传给了范德尚。
范德尚为此事忙得屁颠乐呵,对他来说,只要能赚到钱就比什么都高兴。行长薛玺豪看上去倒是稳得住,情绪上没有太大波动,不过内心却同样欣喜无比,谁不喜欢钱呢?
现在,时刻关注股市的薛玺豪对张本民极为佩服,绝对超出了一般意义上的赞同,所以在考虑张本民的贷款时非常给力,大笔一挥弄了六千万。
范德尚开心了,这相当于是促成了一件大好事,为了来个锦上添花,让薛玺豪也高兴,他主动问要不要趁机提出分红的要求,反正也合情合理。
薛玺豪摇了摇头,说事情一码归一码,不能搅和到一起,毕竟最主要的是内部消息,那是最大的财富,有了信息至于怎么运作,得看自己的实力。对此,范德尚觉得有点可惜,但也没有玩虚头,一五一十地转述给了张本民。
张本民有数,也不强求硬给,那可涉嫌行贿,便说知道薛玺豪的行事风格,要尊重他的意见,而后向范德尚许诺,铝锭的操作,事成之后会给他至少五百万的报酬。
范德尚一听有点感激涕零,当即表示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沪城的事他包了,根本不用派人来,很快就能把贷款打到账上。
这样也好,省得安排人跑来跑去,毕竟这边人手现时还比较近,因为对马道成安保市场的挤压要继续加码,非逼得他现原形不可。另外,对罪魁祸首马仕的行动,也到时候了。
恰好,此时狄耘找了过来,说了件事,更加促成了对马仕的复仇展开行动。
狄耘是来说情的,问能不能跟马道成相安无事?至于条件,可以随便开。
张本民一听就咬起了牙,不是说不给狄耘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