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本民近乎渴望的表情,娟姐翘起了嘴角,毫无羞涩地直接把手掏向他的下身,“我又不是男人怎么能知道,要不你试试?”
张本民本能地一躲,忙道:“不用试,可以想象得出来。”
“我看不一定吧,可能你没法想象,因为你还年轻,器械没什么故障。”娟姐笑道,“大多数做按摩的人,都是处于亚健康状态的,好烟酒、久坐不起、运动量太少,下三路沉积得厉害,再加上平常不注意保养,所以嘛,兵器库差不多都锈蚀了,用起来哪能得心应手?”
“你说得这么高深,是不是有点过于拔高了?”张本民很想笑,“听你的意思,你的按摩,还能提升男人的战斗力?”
“嗳,你还别说,为什么来温莎堡的客人越来越多?”娟姐毫不谦虚地道,“最起码有一点可以保证,凡是接受过服务的,都有明显的舒畅感觉,少了原先的滞郁感。”
“就算是,我看也没有多少技术含量。”
“没错,谈不上技术,但是,再简单的事情,总得有人意识到,并且去用心做是不是?”
“现在已经有那方面的专业保健了,按理说你这套手艺,应该也不是什么新奇事,怎么会有如此吸引力?”
“那不是还要和客人的消费心理结合到一起嘛。”娟姐说起来头头是道,“单纯保健,目的是为了治病,跟享受的关联度不是太大。至于直接的那个两性行为,则是放纵的享受,缺少点韵味,甚至是档次低俗。而我们的按摩,是可以在享受的同时又能收到保健效果,是不是一举两得妙在其间,更有吸引力?”
说实话,张本民不太习惯娟姐把她所从事的行业上升到理论的高度,说到底,不就是情色行业么?
“行了,不跟你探讨专业方面的事情。”张本民转到了正题,“我向老板请示过了,他很执着,还是坚持原有的计划,希望你直接过去。”
“哦。”娟姐看上去颇为失望,“看来,你的老板确实也够狠。”
“老板狠不狠你就别管了,反正经过争取,老板给了我十个人,专门负责你们的安危。”
“如果我不同意,会怎样?”
“不知道。”张本民实话实说,“我是第一次负责这样的行动。”
“那我告诉你,如果我不同意的话,你的老板可能会给你下硬任务,就像接下来酷斯堡会所那样对付我。”
“真是那样的话,只能说抱歉。”
“我明白身在江湖的事,即使发生了也不怨你。”娟姐沉思着,“照这么说的话,看来我是没有选择了。”
“你似乎对白玉兰没什么信心。”张本民清楚地感觉到了娟姐内心隐藏的那一丝无望和挣扎。
“我对谁都没信心,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让我并不怎么在乎到底是去哪家会所落脚才合适。”
一听这话,张本民顿时就猜出了个大概,忙道:“娟姐,那我就先谢谢了!”
“我还没答应呢,谢什么?”娟姐从眼角看了张本民一眼,“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耍这些小聪明,搞些先入为主。”
“也,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张本民一抖眉毛,笑了。
“告诉你,什么样的男人我没见过?一句话、一个动作代表什么意思,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也包括我?”
“你不是男人?”
“那,你说说我现在想的是什么?”
“想从我这得到个确信,什么时候转战白玉兰、能带多少人。”
“这个嘛……你说得没错,不过这是顺势思维,一般人都能猜得到,并不能证明什么。”张本民微微一耸肩,笑道:“但总的来说你是猜对了,我承认你厉害。那么接下来,就给我个确信吧,准备带多少人到白玉兰?”
“我要先了解一下,也许我看好的人,并不愿意离开温莎。”
“嗯,尽快就是,就当是帮忙了,这是我第一次接任务,总想干净利落些。”
“没问题,昨晚你帮了我一次,我也帮你一次,以后就两不相欠了。”娟姐说着,突然摇了摇头,“也不对啊,其实你并没有帮我,当时你是在跟踪我,也是不怀好意的对吧。”
“绝对不是,我只想知道你住哪儿,至于下一步的行动,真的还没想好。”
“反正你是准备对我下手的。”
“不管怎么说,实际上就是帮了,这是主观和客观的问题?”
“你说什么?什么观?”
“嗐,好吧,就算我没帮过你,欠你的好不好?”张本民笑了笑,道:“要不你今晚就问问那些小姐妹,多晚都行,我在温莎外面等着!”
事情就这么说定,张本民回去向沈时龙汇报情况。
沈时龙挺满意,说不错,那就早点做好准备,然后让张本民跟刘二能联系,协调十个保安出来。
这不能耽误,万一娟姐那边行动迅速,夜里下班便带人投奔过来,得及时提供一定的安保服务。张本民马上就去娱乐城找刘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