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在箱子里吗?”
“嗯。”
“昨晚放的?”
“嗯……”陈遇不明白为什么只是牵手,孟律师也能牵得那么……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是不太正经,他想要逃开,迅速抽回手,坐起身:“我去拿。”
孟廷川也跟着起身,手搭在他的肩上:“不需要。”
“有效果更好的助眠方式。”
另一只手落在陈遇的腰间,背后覆上不属于他的体温,孟律师低沉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今晚我来当你的助眠师,要试试吗?”
陈遇有一点预感,喉结滚了一下,点头:“好。”
腰间的手仿佛在弹琴,像是在提醒他注意这里,孟律师的声音听着有些漫不经心的:“这种程度的接触,可以接受吗?”
“可以。”
轻浅的吻落在颈侧:“这样呢?”
陈遇有一点痒,微微偏了头,他们亲吻过那么多次,又不是次次都只亲嘴,没有衣服遮盖的地方,孟律师哪里没碰过?就算是穿着衣服的地方,他隔着衣服也没少碰。
陈遇说不排斥孟廷川,并不是嘴上说说,他不知道孟律师为什么还要问。
没有听到回答,孟律师轻轻在他耳垂咬了一口,催促他:“阿遇。”
陈遇气息不太稳:“可以。”
宽大的睡袍从肩头滑落,细密的吻落下,陈遇按住他的手,孟廷川没有挣开:“阿遇,你相信我吗?”
“嗯……”
“交给我,嗯?”孟律师的声音仿佛带着潮气,像夏日雨夜的诱惑,“会让你舒服的。”
陈遇缓缓松开他的手,孟律师碰了碰他的脸颊:“乖。”
陈遇软了腰,向后靠在他的肩头。孟律师不光是吻技好,某些技巧也很是不俗,陈老板大脑一片昏沉。他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仿佛很久,又仿佛只有一瞬,灵魂从粘稠的浆液中陡然升空,一下轻盈起来。
孟廷川抽了张纸擦手,低沉而缓和的嗓音中带着明显的愉悦:“助眠服务结束,陈老板还满意吗?”
陈老板闭着眼,嘴里说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孟廷川也没听懂:“困了?”
他笑了笑,扶陈遇躺下,又给他盖好了被子,往浴室走。
陈遇确实是困了,迷迷糊糊地闭上眼,迷迷瞪瞪睡着了,一会儿又在隐约的水声中惊醒过来,孟廷川帮他了,他是不是也要帮回去?
但是真的好困,不是单纯的疲惫,还有身体和精神的放松。
陈遇在昏沉的睡意中挣扎了许久,浴室的门终于打开,孟廷川走出来,身体重心靠后,步伐有些懒散,手上还拿着陈遇丢在浴室的手机。
他走到床边,用陈遇的指纹,解锁,然后把视频删了,手机放在床头充电。
做完这些,孟廷川发现陈遇睁着眼在看他,并没有动人手机被抓包的心虚,捏捏他的耳垂,化被动为主动:“怎么又醒了,我可白帮你了。”
他的手有点凉,陈老板老脸一红:“你还没……不用我帮你吗?”
孟律师轻哂:“这种事也讲究礼尚往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