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0;,被子枕头一概没有,躺着午休都不合适。
孟廷川确实没有躺,他在床边坐下,喊他:“阿遇,过来。”
陈遇好像猜到他要做什么了,慢吞吞地走过去,在他身前停下。孟廷川揽着他的腰轻轻用力,陈遇就在他腿上了,陈遇低着头,没有看他,明知故问:“干嘛?”
孟廷川将他额角散落的发丝顺到耳后,答非所问:“头发有点长了。”
确实是长了,陈遇正要说明天去剪,孟律师忽然说:“要接吻吗?”
尽管陈遇有所预料,听到这样直白的询问还是有点放不开,何况这不是在自己家,他往门口看:“昨天不是亲过?”
孟廷川垂着眼,视线描摹他的唇形,低声说:“门关着,没有人会进来。”
他们离得那么近,明明一低头就能亲到,他偏要再问:“可以吗?”
陈遇捧着他的脸在嘴唇上印下一个吻,离开时却被截住了去路,一只手掌托着他的后颈,将他禁锢。
这样近的距离,陈遇看不清孟律师的神色,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
“阿遇,”孟律师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他,嗓音是惑人的低哑,“我可以,冒犯你吗?”
陈遇不知道他要如何冒犯,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话。孟廷川撬开他牙关长驱直入,短暂而浅显的触碰被无限延长、加深,唇齿相交,气息相融。
和昨晚不一样,这一次他们亲了很久。孟律师先时也有些生涩,继而愈发纯熟,陈遇就不一样了,他既没有经验,也没学习过技巧,还没有孟律的肺活量,被他弄得晕乎乎的,靠在他肩上调整呼吸。
孟廷川今天也用了香水,又是陈遇不熟悉的味道,微苦的,带着夏日林间草叶芬芳的气息钻进鼻腔,陈遇在他颈间蹭了蹭。
柔软的发丝落在颈侧,孟廷川手指插fpb进他的发隙间,一下一下轻抚:“我想,这样才算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