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大白天的,没羞没臊。”
贺司屿拉下她的手,揽着她和自己调换了位置,苏稚杳腰骨突然抵到办公桌,还没回过神,又被他握住腰肢往上一提,坐到了桌面。
他双掌压到她身侧,身子向前倾,黑眸中滚动的灼热直烧进她的眼睛里:“想了。”
苏稚杳心怦得跳重:“想什么?”
“要。”他言简意赅。
想揣着明白装糊涂,又蒙混不过去,男人的劣根性改不了,苏稚杳在他手臂打了一下,舍不得,打得很轻,再小声骂他:“那你这胳膊别要好了。”
“我躺着。”贺司屿弯着唇,慢沉的嗓音意味深长:“你坐你的。”
苏稚杳涨红脸,不吭声。
男人倒像是捏住了她的脉,知道怎样能让她无法招架,柔柔地叫了声bb,再滑到她耳廓说,给我。
他明明可以直接来,明知道她不会真的拒绝,却非要耐心地哄着她自愿。
简直是在犯规。
“没你这样的……”苏稚杳扭捏地去踢他的腿,又很轻,显得欲拒还迎。
贺司屿唇在微凉的绿钻,贴近她耳垂,还挺正人君子地说:“你不同意,我不碰你。”
他语气稀松平常,可苏稚杳偏就是听出一丝可怜,女孩子心肠软,根本拒绝不了。
她咕哝:“你现在想起来要听话了?”
贺司屿笑着说:“嗯,答应过,以后都得听你的,不是还要我立字据?”
“又没立。”苏稚杳较起真,要把这事说明白:“而且你说用合同,法律效力高,这不是也还没签吗?”
他忽地轻笑出声。
苏稚杳瞪住他:“笑什么?”
“你提醒我了。”
苏稚杳纳闷,想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下一秒,人就被抱起来,他坐到办公椅里,让她跨坐在腿上,苏稚杳下意识要爬下去,却被腰上男人胳膊强劲的力锁得动不了,对比之下两人体格悬殊,真就像是在玩强制,她不停拉扯他领带也没用。
贺司屿两指勾住领结,左右几下拽松,再往下一扯,领带从颈后落下,缠到她双腕,迅速打了个死结,再抬起她胳膊挂到自己颈上。
“这么喜欢扯我领带?”
他的气息热着她耳朵,苏稚杳神经被拉直,心脏处在紧张又刺激的状态跳动不止,他竟然笑了,唇在她耳边:“慢慢扯,今天扯个够。”
办公桌面积着一堆待办文件,那杯海盐椰乳也渐渐凉了,苏稚杳脑袋压在他肩上,脸朝外,视线混沌地望向落地窗外明亮而灼目的阳光。
想着,这个人放在古代,就是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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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后,两人就分开了几天。
苏稚杳回到京市,年后新专辑的第一场巡演就要开始,以及她受邀参加某音乐节的开幕演出。
回到京市的第一晚就是个人独奏会,如今这种小规模演奏对苏稚杳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无需过多准备,专辑曲子的指法和情感都刻在骨子里,上台就能弹到完美。
当晚演奏会结束,苏稚杳在粉丝激情的尖叫声中走出体育馆,大为和里奥跟在后面,小茸引她往保姆车的方向走。
苏稚杳如常笑着朝众人挥手示意后,便坐进了车里。
车子开出体育馆,去往梵玺的路上,小茸拿出苏稚杳的手机,递过去给她:“杳杳,贺大佬来过电话,但你当时在开演奏会,没接到,你现在回一个吧。”
苏稚杳裹着厚大衣窝在座椅里,正想着京市的冬天可比港区冷太多了,闻言,她“喔”一声,习惯性去接。
指尖刚碰到一点手机,她突然又缩了回去,双臂抱在身前,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
“才不回呢,他一点儿都不听话。”
还在办公室绑她手。
小茸呆住,不太敢信“不听话”三个字居然被她用在那人身上,小茸揉了揉耳朵,觉得自己肯定听错了。
后面的大为和里奥悄悄竖起耳朵,想要探听老板八卦的心情高涨。
不过苏稚杳没坚持两分钟就破功了。
小茸看到微博上贺氏总部声明的热搜,神情从好奇到匪夷所思,再到无比震惊,马上拿给苏稚杳看。
贺氏总部的声明内容清晰明了。
【有关“‘贺晋’先生犯重大贪污罪入狱”一事,本司始终遵照法律判决,认为重复澄清多此一举,但近年来,虚假不实言论在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