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分叉长裙,婀娜地走到他们中间,不知道说了什么,总之不会太清白。
苏稚杳和宋黎正在店面前挑着玩偶,循声回首,就看见那俄罗斯美女撕咬了下唇,又意味不明地舔唇角,目光在贺司屿身上移不开,指尖却是沿着盛牧辞的外套袖子攀上去,看唇形,她应该是在问他们,要不要“play together tonight”.
在女人想用丰满蓄意去挤贺司屿时,苏稚杳蓦地扔下手里的玩偶,迅步过去,一把将贺司屿扯到自己身后,和女人面对面。
凶巴巴地说:“He is mine,go away!”
女人愣两秒,抱起胳膊在露出一半的波涛下,目光毫不遮掩地上下来回打量着苏稚杳。
苏稚杳凛着一张脸,也不怯场,昂首挺胸地瞪回去,作出一副不好惹的恶女模样。
那位俄罗斯美女挑了挑眉,勾着媚惑的腰肢走了。
苏稚杳倏地回身,恼火地瞪住某人:“她都靠过来了你不知道推开吗?”
贺司屿开口欲言,这姑娘一秒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随即就掷地有声地撂下一句:“你狡辩呀!”
“……”这是把他的死路活路一并堵死。
贺司屿失声片刻,不由笑了。
那女人过来,他一眼没瞧,半个字都没搭腔,准备要躲的,她先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这罪名他担也不是,不担也不是。
男人最优良的品德,就是不和姑娘家讲道理,贺司屿低下头,不争不辩,认错的态度端正:“下次不会了。”
苏稚杳胳膊一抱,傲娇地哼声,别过脸去。
盛牧辞在旁边好戏看得乐呵:“妹妹可以啊,瞧把咱们贺老板管得服服帖帖的。”
话落就被宋黎踹了一脚。
“她碰你了,你也别想赖过去!”
“她碰我了么?”盛牧辞没敢再笑,还挺冤的,问:“宝宝,我刚都在看你呢,真没留意。”
宋黎懒得搭理他。
嫌他们太招摇,苏稚杳和宋黎没再逛,去了养生室做全身spa,两个男人像被关禁闭,在隔壁的小房间里持久等待。
做完spa心情愉快了,她们就在包间里唱歌。
包间投下明暗变幻的光影,两个女孩子穿着浅粉色桑拿服,一人一只麦克风,手拉手站在屏幕前,一起唱着。
也许是点歌机自动生成的歌单。
播放到一首经典老歌《最浪漫的事》,节奏甜蜜又温情。
苏稚杳和宋黎身子摇摆着微微的幅度,溢出清甜的嗓音。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盛牧辞懒洋洋翘着腿,被这俩姑娘惹笑:“小小年纪,听的歌还挺有年代。”
已婚和未婚,存在着不同心态。
贺司屿靠在沙发里,目光始终落在苏稚杳身上,看她弯着眼睛笑,看她认真唱歌,无论哪首歌从她口中唱出来,似乎都变得好听了。
就连两句简单的歌词,都像是钻进骨髓里的情话,让他意动心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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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昀山之旅后,贺司屿又在京市陪了苏稚杳几天,才因工作回到港区,苏稚杳还有几节公司安排的钢琴课要上,不能同他一起去。
尽管他们无法时刻黏着,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但苏稚杳觉得,这样的感觉也很好。
这和三年前不一样,知道只要想念了,随时都能见到彼此。
有尽头的等待是一种乐趣。
而不是三年前那样,分分钟都找不到盼头,整个世界仿佛都沉在无望的无底洞里,下坠下坠再下坠。
不过苦难都熬过来了,虽然偶尔夜深人静时,独自梦中醒来,想到过去,心里依旧会空空的。
春节,苏稚杳去了沪城。
那年她要和苏家断开,苏柏自觉愧对这个女儿,不顾温竹音反对,执意将名下五成的股份都转让给了苏稚杳。
当时罗西家族处处针对贺氏,外界新闻众说纷纭,苏稚杳很怕贺氏撑不过,没客气收下了苏氏股份,转成现金,全部投进了贺氏的股市。
她抛售苏氏股份,一意只想尽力支持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