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闹掰了?”
贺司屿斜睨他一眼,推开他胳膊。
“没想到贺老板也有被女人玩弄的一天啊。”盛牧辞笑得痞坏,跟他一道往外走:“不过我说,你跟小姑娘生什么气呢,我不信你贺老板看不出人妹妹接近是故意的。”
谁都能被女人摆一道,就他贺司屿不可能。
贺司屿很淡得扯了下唇。
温香软玉是把夺命刀,让他尝到心里珍视的东西破碎的感觉,也恢复了理智。
软肋,不要也罢。
“没什么,我和她还是差点意思。”贺司屿语气很平淡,情绪没有任何起伏。
盛牧辞瞧他一眼,耐人寻味地笑了下,故意拖长调子:“啊,那你们家那只猫……”
贺司屿看向他。
盛牧辞顿了顿,仿佛觊觎多时,继续懒笑着问:“送我得了,正好我老婆想养只猫。”
贺司屿给了他个凉飕飕的眼神,拉开布加迪后座车门,坐进去,直接把他关在了车门外。
回到梵玺是在半小时后。
电梯上至顶层,门向两边移开的那一瞬间,他西装外套内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
贺司屿摸出手机,一边出电梯走向户门,一边垂眸扫了眼屏幕。
先看到哪个,已经分不清孰先孰后。
屏幕上备注苏稚杳的来电,和蹲在他家门口的清瘦女孩儿,几乎同时出现在贺司屿眼前。
他在两步开外停住,漆黑的眸子看住她。
苏稚杳手机贴在耳边,终于拨出这通电话,结果她好似真有召唤他的能力,下一秒,他人就出现在了面前。
她惊怔着。
他的模样还是那般迷人,可再见面,她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苏稚杳醒过神,蓦地站起,她不知道已经蹲了多久,一起身,双腿一阵酥麻,绊到拖鞋,没站住,人冷不防向前扑过去。
潜意识是很可怕的反应。
贺司屿几乎没想任何,眼疾手快迈过去,胳膊揽住她腰,让她稳稳撞进了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