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钱真人一听这话,脸色微变,“你知道什么?”
“你跟那个姓白的怎么回事儿,你心里没数儿?”
王小六儿冷笑一声,阴测测地看着他,“那女的,虽然最近两年,不怎么在娱乐圈儿转悠了,可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不仅如此,她还结婚了,有男人了,那个男的,好像还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就算他们两口子如何闹别扭,那也是他们两口子的事情,你跟她轱辘到一起去了,算怎么回事儿?”
钱真人一听这话,浑身冒汗,嘴角一抽一抽地,脸色难看极了,“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哼,真要让我把事儿做绝吗?”
王小六儿低头,一下把手机拿了出来,钱真人见状大惊,忙一伸手,“等等!”
“怎么?”
“兄弟,咱们都是自己人!不用这样吧!”
“那和尚,是谁?”
“他,他叫衍空,密教金刚宗的高手,不好惹。”
“衍空?”
王小六儿眯缝着眼睛,“他住在哪里?”
“你还是别问了。”
钱真人一脑门子是汗,“我不说,是为你好,那个和尚,颇有些手段,真动起手来,你怕不是他的对手。”
“那我也不能让他就这么把我欺负了!告诉我,他在哪儿!”
“在东十里巷的佛堂里,要不,就在瓦罐寺。”
“谢了。”
“兄弟!”
看王小六儿要走,钱真人忙一招手,“白小姐的事儿,还请兄弟替我保密!”
“放心吧,这件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王小六儿说完,推门就出去了。
钱真人擦擦脸上的冷汗,一下跌倒在床上。
钱真人跟白小姐的事情,原本是王小六儿跟杨蜜一起闹着玩儿的时候从她嘴里套出来的香艳事儿,这种事情,一般人根本无法得知,但是,杨蜜和那女人关系特别好,她那些破事儿,没有人比杨蜜知道得更清楚了。
原本杨蜜对这种事情还是很敏感的,守口如瓶,奈何王小六儿她俩关系近了,又受不得王小六儿软磨硬泡,一不小心,就把这件事儿透了出来,原本没必要的情况下王小六儿对这件事定是绝口不提,可现在,逼不得已,他也没得办法了。
这件事,他必须尽快解决,要是再晚一点儿,怕是自己小命都没了,到时候说啥都没用了。
这边,王小六儿谁都没通知,打了个车,就去十里巷的佛堂了,到地方一看,一个人都没有,就又去了瓦罐寺。
瓦罐寺就在城郊,地方不算偏僻,有个小庙,庙不大,但是收拾得非常漂亮,平素里也没几个人,据说这里的当家就是衍空和尚,只不过,衍空和尚平时也不一定就老在这里。
王小六儿来到庙门口儿,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有人在里面争论什么,王小六儿没做声,隐住身形,侧耳一听,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里面叽叽歪歪地,“现在不是钱不钱的事儿!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我跟老板那边打了包票,今天晚上之前,一定让那个家伙见阎王!现在你说不行了,要退钱!我这事儿如何跟老板交代?难不成,你们还真以为我们差钱怎的!我告诉你们,我们老板,有的是钱,区区几十个w,对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里面,一个小和尚也瞪着眼睛,很生气的样子,“你来的时候,压根儿就没说那小子也是个有道行的人!这你怎么解释!”
“那小子会武功,这我说过!”
“可他不仅是会武功,还会法术!”
“你确定?”
“废话!”
小和尚看向里面那个肥头大耳的和尚,那伙计,也看向他,“大师!”
那肥头大耳的和尚手上缠着纱布,也是气得够呛,他点点头,“这小子,不是什么善茬子,我的尸鬼相杀,几十年来,从未失手,这且不说,可怕的是,他不单顶住了我的索命梵音,还破了我的断颈之术,从这一点上看,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大师,你的意思是,你不是他的对手?”
“这倒未必。”
和尚抿了抿嘴唇,“我虽然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千里之外,取他性命,但要是以死相拼,胜负有未可知。我原本,选择用术法杀他于三十里外,为的就是把这件事做得干干净净,不留痕迹,就算真的有人追查下来,也追不到我。哼,要真是近距离正面相对,凭佛爷我这一身手段,还真不把他放在眼里!”
“那您为什么还不出手?”
“因为,你没有跟我说,他身边,还有一个高手。”
“高手?”
“那个人的模样,我没看清,可他,似乎只用了一招,就将我炼化多年的十几只饿鬼打得魂飞魄散,还借着我的法术,险些震断我的双手!这等人物,我印象中,从未有过!以我观察,当今世上,有如此神通的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