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而出，仿佛深入骨髓，与她空灵超脱的气质截然不同。
显然，如今这位姬祖老祖，已经彻底坠入了魔道，哪怕没有凌霄的魂印束缚，也再不是之前那个心系苍生的人间神明了。
在其周身，时光、空间不停崩塌，重新衍化。
整片天地，都似在这股魔意下崩碎了，轮回不止。
“哥哥。”
白灵的身影从天际踏来，落于凌霄身旁，俏脸上是一抹惊悸之色。
之前，她能感觉到轮回之主的气息彻底消散了。
这位曾经赋予她生命的人族先贤，终于是真正坠入了轮回，身死道消。
“轮回之路如何了？”
凌霄莞尔一笑，揉了揉白灵的小脑袋。
“哥哥放心，我一定会以轮回神渊为根基，为你打造一条独属于域界的轮回之路。”
“好，不用着急，量力而行。”
话落，凌霄重新将目光放在了姬无双身上，眼眸中隐有深意。
而白灵当即识趣地离开了神渊，进入了鲲的体内世界。
构造轮回之路，乃是真正超脱天道的手段。
哪怕白灵是轮回意志的化身，也绝无可能在短时间里打破轮回枷锁。
当然，对于如今的凌霄而言，这人间一界很少有能真正威胁到他生命的存在。
他之所以打造这条独立的轮回之路，是为了在踏入九天之后，在人间留下一条退路。
万一，他遭遇古神与旧天庭的算计，陨落于九天之上，也能借助此路，重生人间。
其实，关于凌天临的身份，他本可以询问轩辕月的。
可，一想到当初，自己这位母亲是被骗下界，沦为了神魔争天中的棋子，凌霄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轩辕月当真知道其中的秘密，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会选择追随凌天临。
只是！！
破界符的存在，实在太过于神秘，似乎超脱了此界设定。
很明显，轩辕一族的背后，应该也隐藏着一些秘密。
而这些秘密，怕是只能等到凌霄一统人间之后，方才有可能触及。
“既然醒了，就不要装睡了。”
一念至此，凌霄当即抬脚走到姬无双身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脸庞挑起。
随着姬无双睫毛轻颤，那一双深蓝色的眼眸，也是缓缓睁开，其中神纹跌宕，魔意不止。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