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的随从雷厉风行,按住荣贵、如花,噼里啪啦,很快就打完了一百记耳光。
父女俩一人五十记,谁也不多,谁也不少。
随从们松开手,荣贵耷拉着脑袋,摇摇晃晃,跪在地上,血水混杂着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其中还掉出几颗牙。
这一顿大耳光,把荣贵的牙抽掉了好几颗,抽得荣贵整个人都蒙了。
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什么事了?
如花那张漂亮的脸蛋,现在肿得像猪头一样。
“老爷......老爷......”
如花伸手向吴良德抓去。
吴良德看着如花那张脸,一阵作呕。
这特么哪里还是如花,分明就是猪八戒他二姨。
吴良德心想,今晚不能让如花侍寝了,找别的姨太太,压压惊。
颜如玉带着随从们走了,吴良德甩开荣贵、如花,也走了。
夏禹招呼殷守本:“殷大哥,走吧。”
众人都走了,就剩下荣贵、如花父女。
如花哭道:“爹,老爷不给我们撑腰,呜呜呜~~~”
荣贵擦了擦嘴上的血,恢复了镇定,咬牙切齿。
“这事没完,我一定要让殷守本和那狂妄小子,付出代价!”
颜如玉命令吴良德,在府衙后院的厅堂里摆下酒宴。
乾元帝国的风俗是,一边吃饭一边谈事。
九阳府的财主们都来了,得招待他们吃顿饭。
夏禹和殷守本步入厅堂,看见了高师爷,高师爷负责给财主们安排座位。
高师爷瞟了夏禹、殷守本一眼,给他们俩安排在了门口的末位。
殷守本很是气愤,“我堂堂殷家家主,让我坐在这,给他们看门?”
夏禹劝道:“殷大哥,不要和那些小人一般见识,坐下吧。咱们坐在末位也有好处,一会儿捐钱的时候,咱们捐最少的。”
财主们前来赴宴,都是惴惴不安,他们心里清楚,这顿饭可不能便宜,他们得捐出大把的银子,用来救灾。
至于这些银子是真的用来救灾,还是落入官员们的腰包,那就和他们没关系了。
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仆役们热火朝天,忙碌着。
荣贵悄悄地来到后厨,张望一番,冲着一个仆役招手叫道:“二狗子,二狗子,二狗子。”
那名叫二狗子的仆役,正蹲在树下洗猪大肠。
听见了荣贵的叫喊,二狗子把两只手在围裙上蹭了蹭,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小的见过荣老爷,”二狗子满脸堆笑,向荣贵拱手作揖。
荣贵神秘兮兮的,左右看了看,把二狗子叫到僻静的角落里,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
“一会儿上酒的时候,你把这药水溶进酒里,给殷守本和他身边那小子送去。”
二狗子拿着瓷瓶,有些犹豫。
荣贵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交给二狗子。
“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五百两。”
见了银票,二狗子喜笑颜开。
“好嘞,荣老爷,我办事,您放心。”
嘱咐完二狗子之后,荣贵神采奕奕,挺胸抬头,要进宴会大厅。
宴会大厅站着两个衙役,伸手拦住了荣贵。
“宴会重地,闲杂人等不许入内!”
荣贵抬起头,牛气哄哄,看着两个衙役。
“瞎了你们的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两个衙役瞪大眼睛,仔细看着,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到底是谁?
荣贵气得想骂人,这两个衙役是榆木脑袋吗,怎么这么蠢,连我这个知府大人的岳父都认不出来。
荣贵装逼失败,只能自报家门。
“我是九夫人的父亲,荣老爷!”
两个衙役恍然大悟,“原来是荣老爷,我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荣贵迈步就要往宴会厅里走。
两个衙役再次拦住他。
“荣老爷,我们觉得您现在这副模样,最好还是不要进去。”
荣贵小眼睛一瞪,质问两个衙役:
“我这副模样怎么了,怎么了?!”
两个衙役低着头,不敢吭声,荣贵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荣贵一进宴会厅,立刻成为全场最靓的仔,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深深吸引。
这个人形猪头的东西......是什么鬼?
荣贵还自我感觉良好,扬着头,笑呵呵地和众人打招呼。
你好你好,张老爷,别来无恙......什么,你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荣贵,知府大人九夫人的父亲。
嗨,老王,好久不见......你躲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妖怪,又不会吃人。
李大哥,一会儿咱俩喝几杯......哎,李大哥,你怎么了,怎么没喝就醉了?地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