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守住。”
云香暗笑一声,悄悄竖起大拇指,对着舒窈以口型说道:“还是冰旋姑娘厉害。”
舒窈淡淡一笑,这就是诛心之计,朱妈妈就是花妈妈心里的那个魔,魔没有除掉,她如何甘心?
花妈妈一拍胸脯,十分仗义的说道:“不过,我花妈妈也不是贪便宜的小人,你这项链价值不菲,既然收了你的好处,这怡春楼算你四层股,你做这个店的策划,我来管理,所得盈利,四六分。”
舒窈一听,心中窃喜,于是,十分干脆地应道:“好,成交。”
日后,她是要回到舒府的,认亲的路上免不了有所花销,如果那个家不欢迎她,她随时可以走,有了落角地,还怕日后没有好的生活?
此事一敲定,舒窈便着手安排花妈妈寻找工匠以及招聘的任务。当天,花妈妈将一块写好的牌子挂在了门口,牌子上写着:
“闭店二个月重新装修,具体开店时日以公布时间为准。”
皇宫。
偌大的皇宫中,刘贺将军风尘仆仆地觐见擎皇,“下官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太子找到了?”坐在龙椅上的擎皇面色严肃,声线冰冷。
刘将军起身,面色平静,虎眸低垂:“皇上,为臣在追到箭道山时,太子他……已经跳崖身亡。”
听到如此噩耗,擎皇坐直的身体顿时一晃,苍老的嘴唇剧烈的颤抖,太子,跳崖了?为了不受辱而自杀了?
跳崖了?跳崖了?他在心里不断的重复,浑浊的目光俯瞰着刘将军,喃喃道:“还有没有可能……”
“回……皇上,太子……跳崖前已身受重伤,那悬崖下面是万丈深渊,毫无可能生还。”刘将军颤着音说道。
“滚,都给朕滚下去。”擎皇倏地闭上双眸,难掩心中悲痛。
这时,大殿又有人来报,少傅时义在平壤拒捕,被当场格杀,并且,意外发现时义怀中的可疑之物---血书。
擎皇身边的侍从接过来报之人的血书,然后递到皇上面前,赫然出现的血书,让擎皇浑浊的眼倏地瞪大,他颤颤巍巍的手接过,展开:
“千锤百炼出深身,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赫然的一幕让擎皇有一丝恍惚与后悔,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随着太子的身亡,擎皇看似有一丝不忍,充满了感伤和悔意,可是,在结案陈词时,转头,擎皇就赐给太子一个“戾”的谥号。
“戾”就是罪的意思。
“戾太子”就是有罪的太子,这算是擎皇给太子宫昀傲的盖棺定论,从这个定论可以看出,在擎皇的心里,太子始终还是有罪的,并不无辜。
巫蛊之祸,擎皇一代帝王,难道不够英明神武吗?或许,皇后的家族势力权势毕竟对于擎皇终究是一个威胁。
青云郡
城里一家酒肆,人声鼎沸。
暗灰色的木桌围坐着七仰八叉的大汉,他们嚼着花生米,吞着肉、喝着酒,随着,“铛铛铛”三声急促的锣声响起,提醒着说笑厮闹的客官安静下来。
简易搭成的矮台上,说书人“啪”的一拍惊堂木,众人齐身转向舞台,且看他口若悬河,快意恩仇、潇洒人生。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说书人身上,唯独台子下的两个人例外。
只见,其中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脸怀疑,低声问道:“太……那个昀兄,我还是不明白,我们两个是如何逃过一劫的?我们不是落崖了吗?那么高的悬崖摔下来竟然没有摔死?”
戴着斗笠的男子饮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道:“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掉下来的时候,卡在树上了。”
“我咋不相信呢,你骗谁呢?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摔不死?但至少也得缺胳膊断腿的,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就算挂树上了,多少也该有些伤吧!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少年一脸茫然,又问:“而且,就算卡树上了,我们是怎么下来的?”他只知道,自己一睁眼就已经在客栈里了。
说完,少年低头看了看自己,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他呢,简直可以用毫发无伤来形容,这太难以置信了。
没错,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坠崖的风尘与太子宫昀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