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酥软的身体靠在北冥夜的身体上,不时飘来的一阵体香,幽香而美好,男人的手有些不规矩地一路向下。
冰旋见男人不怀好意的手逐渐向下,心猛地一沉,旋即,冷峭的笑至娇媚的脸上绽开,冷幽幽地开口:“你若再敢动,我不介意废了你的第三条腿。”
女人嚣张的话,让北冥夜兴起玩味的心态,他漫不经心地低头一看,女人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带尖的簪子,死死地抵住了男人敏感的下体,分毫不差,这女人的胆量未免也太大了。
见状,男人不以为然地低笑两声,幽冷的开口:“哈哈哈!没有哪个女人敢如此威胁我,你是第一个。”
男人堪称完美的脸,精致的令人目眩神迷,可说出来的话却充满邪念。
冰旋无惧的瞪视着男人,眉目微蹙:“彼此彼此,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敢如此欺辱我,你是第一个。”
北冥夜非但没有被女人的猖狂激怒,反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很有胆量的小丫头,以后便跟着我吧,我定会护你一世周全。”
冰旋低垂着眸,眼角是凛冽的寒光,脸上却是单纯无辜的笑容:“你是自恋狂吗?你可知道,我是你招惹不起的人。还有,收起你的妄念,否则,我定教你笑不出来……”说完,目光凌厉地扫了一眼他的下体。
闻言,北冥夜轻声笑了,胸腔震动,语言轻慢,但声线冰冷如霜:“好歹毒的丫头,不过,有种你可以试试!”
看得出,眼前的男人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是个邪气冲天的男人,惹不得,遂,冰旋让了一步,说:“我们可以谈桩买卖,放过我,我可以补偿你的损失。”
“哦?你觉得我会在乎那五万两的银子?万一放了你,我后悔了怎么办?毕竟我是用五万两买了你的初夜,我还没有尝到软香在怀、一亲芳泽……春宵一度……怎么舍得刚到手的美人就这么放手?我有那么傻吗?”说着,还轻挑地在她的肩窝轻嗅了下。
这男人怎么回事,太邪了!冰旋一双好看的水湾眉紧拧,正色道:“不会,你保证不轻举妄动,我保证你不会后悔,因为,我给你的定比你损失的还要珍贵百倍。”
听罢,北冥夜来了兴趣,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珍贵百倍,他凝了女人许久,道:“好吧!本公子从不勉强女人,死鱼一般的女人,本公子更不喜欢。”
“你……”
话音一顿,北冥夜看向女人气结的一张小脸,挑了挑眉,揶揄地开口:“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起的来?”
冰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自己的整个身子严丝合缝的贴在男人身上,她尴尬地起身,坐在床沿,甩了甩落于胸前的长发。
北冥夜依言下了床,有些意犹未尽,转身凝了冰旋一眼,却看到她盘膝而坐,闭眸调息,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冰旋睁开了双眸。
见她调息完,北冥夜缓缓地开口:“别忘了你说的,可别让我后悔放过你。”
“放心,我从不食言。”说完,冰旋兀自下了床,气势汹汹的来到前厅,头顶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冰旋不适的动了动,随手将头上发钗摘了下来。
随后,她随手扯过一个路过的小厮,厉声问道:“老鸨呢?”
小厮侧头一看,吓得立马缩了一下脖子,这女人怎么跑出来了?他瑟缩地回道:“在她的房间里。”
冰旋一把推开小厮,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老鸨的门前,“啪”的一声,冰旋狠狠的一脚将房门踹掉了下来,耷拉在门框上,那动作潇洒、利落、毫不温柔。
跟在冰旋身后的北冥夜,轻摇折扇,淡淡地凝了一眼踹烂的房门,唇角上扬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悠哉悠哉地看着好戏,心里暗自赞叹,好野的一个小丫头,这老鸨怕是惨了。
室内正数着银票的老鸨,被这突如其来的踹门声吓了一跳,于是,转过头,扯着嗓门喊:“哪个兔崽子……活……”接下来的脏话还未出口,就又生生的咽了下去。
老鸨见到来人面色一僵,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夜里中箭的女人,如今成为了怡春楼的头牌,冰旋,她有些胆寒的僵在原地,这这这,这药效这么快就过了???
见女人的武力恢复,惊在当场的老鸨,旋即当机立断,拿着手帕的手颤抖地指着门口:“来人,快快快……给我抓住这嚣张的女人。”
话音刚落,门外涌进五六个壮汉,手持棍棒,来势汹汹,看到冰旋离花妈妈越来越近,抡圆了棍子一拥而上,冰旋冷哼一声:“虾兵蟹将,还敢强出头,不自量力。”
木棍呼啸而来,眼看木棍就要抡在冰旋的头上,冰旋不动声色的侧身一闪,棍子扑空,下一秒,女人单手抓住木棍,接着,右手掌挥出,一掌打在木棍的一头,那棍子以极快的速度朝壮汉的身后飞射而去。
登时,壮汉身后的瘦猴被极速飞来的棍子打在了眉心,当场晕倒。
而壮汉被那强劲的力道震的虎口发麻,胳膊一动也不能动,痛的龇牙咧嘴,惨叫连连。
北冥夜端坐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