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东宁岛的延平王府,陈近南几次向郑克爽讨要阿珂和公孙绿萼两人,但这位二公子都假借陈圆圆之名,不肯放人,这让陈近南也有些束手无策。
而偏偏这时的大公子郑克臧和延平王郑经都不在王府,他就是想请人主持公道也无用。
至于董太夫人,本就对郑克爽格外的偏爱,陈近南也没想过去找她帮忙。
此处毕竟是王府,他不过是延平王的下属,想要硬闯郑克爽的庭院,无疑是以下犯上,正巧给了郑克爽和董太夫人攻讦自己的机会,为了不连累郑克臧,陈近南当真左右为难。
这一日,他再次找到了郑克爽道:“二公子,这两人来历非比寻常,你若硬要将她们收押府中,而不交人的话,至于事后出现任何问题,我陈近南概不负责。”
面对陈近南的威胁,郑克爽只是冷笑一声道:“陈近南,你不过是我延平王府的下属,别以为当了天地会的总舵主,就可以跟我平起平坐,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陈近南一时气急,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规劝道:“二公子,这两名女子都与我天地会青木堂的杨香主有关,还请你不看在陈某的面子上,看在天地会的份上,高抬贵手!”
“青木堂香主?不过是一个小小……你说她们与你青木堂的香主有关?是那叫杨过的?”
本来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来历,一听不过是天地会某个堂口的香主,郑克爽正要嘲讽一番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的问道。
如果是别人也就罢了,但这个杨过却有些不同,毕竟他除了是青木堂的香主外,还是长乐帮的帮主,以及神龙教的教主,光是这两个身份,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比得上陈近南这天地会总舵主了,也正因为这两方势力中有天地会的参与,所以郑克爽也知道一些。
别说是陈近南了,便是他爹延平王知道了对方有这么多身份后,也不敢怠慢。
况且除此之外,对方在江湖上也有着极大的名头,无论是哪一方面,都让知悉内情的郑克爽嫉妒的欲要发狂。本来还有些忌惮的郑克爽,想到对方身上有如此多的光环,而他身为堂堂延平王世子,却在江湖上根本没有什么威名不说,做什么事都还有被那同父异母的兄长压上一头,这让他心里不禁有些恼恨。
“管他什么堂口的香主,只要他是天地会的人,便是我延平王府的下属,难道他还敢反了天不成?”
郑克爽心中充满了负面情绪,难道自己堂堂王府世子,还会被你们区区两个手下给威胁不成?
何况他师出有名,也经得住拷问,别说陈近南和杨过了,就是他爹回来了,他也不会放人。
说到这,郑克爽也不愿与陈近南多费唇舌,当即拂袖离去。
不过气在头上的郑克爽,并未真的回去,而是再次来到关着公孙绿萼的厢房外。
“公孙姑娘,你口中所说的心上人是不是那杨过?”
听到对方语气有些不对,但公孙绿萼更讶于他知道了杨过的身份。
因为听了阿珂的话后,她知道杨过身处的天地会便是延平王府的下属势力,为了不连累杨过,她一直不肯透露自己和杨过的关系,几次逃出虽被抓了回来,但对延平王府的地形她也基本熟悉,相信只要再有机会离开,一定能顺利逃走,因此她也不担心自己会被永远困在此处。
不过听到对方一语道出杨过的身份,公孙绿萼还是有些慌张的,唯恐自己连累了情郎。
这也是她基本从不过问杨过在谷外的事情,不然也不会如此忌惮的怕替情郎招致麻烦。
听公孙绿萼不说话,郑克爽便当她默认了,更是嫉妒之心大盛道:“他杨过不过是我延平王府手下的一条狗,他算什么东西,也值得你去喜欢?”
本来还一脸担忧的公孙绿萼,在听到这话后,脸色顿时一变,娇叱道:“住口!杨大哥不知比你好上千倍万倍,又岂是你这无耻之徒可比的。”
郑克爽将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差点便要忍不住的冲进房中,但走到门外,才猛然想起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又硬生生的止住了。“哼,我无耻?等他来了,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无耻!”
郑克爽心中打定主意,等那杨过来了,定要在公孙绿萼面前狠狠羞辱对方一番,让她知道究竟谁是主,谁是仆。
……
转眼十日过去,杨过等人已经驾马来到了福州。
因为神龙教和长乐帮都是沿着海路南下,相距虽远,却也分别赶到了此处。
这次来的人不少,长乐帮中裘千尺和贝海石都来了,包括余下的六位香主,只留下了两堂的香主镇守长乐帮。
总之无论去哪,裘千尺都扯着杨过的虎皮,把贝海石带上,也是丝毫不给他搞小动作的机会。
比起当时攻打神龙岛,裘千尺此时的身后已经多了位香主,相对的,贝海石身边则少了位香主,显然是被成功策反了一位。
不过他并未看到傻徒弟岳老三和派去给裘千尺打下手的马光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