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长老自降身份的亲自替杨过牵马,把他带到了一旁树荫下。
杨过连说不敢,只听他摆了摆手,随后说道:“官人有所不知,找你的那位女子闹得动静有些大了,这惹得曼陀山庄的主人有所防范,特意请来了南慕容相助。”
“而太湖是慕容家一家独大,只怕此刻他们手底下的人早已埋伏在周围,咱们要是大张旗鼓的见面,恐要着了对方的埋伏!”
见梁长老如此小心谨慎,杨过不禁哑然失笑。
暗道他们堂堂丐帮,难道还会怕一个区区慕容家不成。
不过想到南丐帮中的高手多在襄阳相助守城,而黄蓉也不想过于得罪了中原的江湖门派,这才使得一众丐帮弟子,甚至堂堂九袋长老行事,都需以顾全大局为己任,慎之又慎。
“梁长老,不知那位找到丐帮求助的女子,现在何处?”
梁长老听闻,讪讪道:“咱们丐帮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自然没有哪位女子愿待,后来听说她去了天地会的青木堂,官人身为青木堂香主,怎会不知?”
杨过也是大感无语,当即不顾梁长老的反对,纵身一跃,来到人群之中,社牛属性觉醒,当街大喊道:“祁清彪,你要在这的就赶紧给本香主滚出来,否则你就祈祷一辈子都别遇到老子!”
此话一出,不仅惊得路人纷纷退散,便是伪装成商贩的青木堂众人,也尽皆傻了眼。
心想,会中兄弟接头不是该对暗号吗?
怎么香主直接跳出来当街大喊了?
见藏不住了,一个装作叫花子的人忽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来到杨过身边,躬身拜了拜道:“属下祁清彪,参见杨香主!”
杨过见他这身装束,又看了眼树荫下的梁长老,忍不住气笑道:“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混到丐帮兄弟的队伍中了!”
远处十几个青木堂的兄弟闻言,皆是忍不住的发出嗤笑。
杨过耳聪目明,眼神微微从那些个发笑之人的脸上扫过,那几人见被发现,当即也不再掩藏的出来拜见。
天地会的规矩如此,为了会中兄弟的安全,不可随意在闹事中显露身份,因此哪怕杨过站在面前,若没被发现,他们也不敢站出来相认。
杨过忍不住冷哼一声,问道:“祁清彪,那位来寻我的女子何在?”
祁清彪道:“回香主,因曼陀山庄和燕子坞的人正在搜捕对方,我们便将她留在了分舵,等待香主到达后,再做定论。”
杨过道:“考虑的不错,你立马带我去见对方,随后叫上堂中兄弟,跟我去一趟曼陀山庄。”
祁清彪道:“香主有所不知,在属下得知您已到姑苏时,便已经命人去请那位女子到此处来了,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正说着,杨过忽觉身后一道劲风袭来,当即侧身避开,只见一把修罗刀贴着面颊划过,来人竟不是木婉清,而是他的丈母娘秦红棉。
秦红棉一招未得手,再次向杨过强势攻来。
杨过手掌一翻,便伸出两指稳稳夹住了对方的刀刃,不等秦红棉抽出第二把修罗刀,他便以弹指神通击出一道劲气,打中对方手腕上的穴道,刀身重新滑入鞘中。
“你……”
秦红棉想不到数月不见,这小子的武功竟又有精进。
杨过目光微沉道:“秦伯母,我且问你,婉儿何在?”
既然出现在此处的是秦红棉,那就说明被抓的实则是木婉清。
秦红棉虽担心女儿的安危,但不知为何,一看到杨过她便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冷笑一声:“你还知道关心婉儿?从你不辞而别的时候,就该知道她此生都不会再见你!”
“这话要是旁人说来,我或许会信,但从秦伯母口中说出,恕小侄不敢苟同。”
都是各中痴情人,谁也别笑谁。
杨过冷哼一声后,放开了对方的兵刃,随后就径直往太湖边走去。
祁清彪等人见状,连忙跟在他的身边。
梁长老也是率领了十几名丐帮弟子紧随其后。
尽管秦红棉此刻恨不得将杨过杀了,但想到女儿还在王家寡妇的手上,当下只好先咽下这口气,等着日后再算。
祁清彪和梁长老不谋而合的各自都准备了船只,杨过没有与二人客气,立马上了一艘小船,秦红棉紧随其上,梁长老和祁清彪对视一眼,二人则十分识趣的同上了另一条船。
于是乎,二十余人划着六七艘小船在太湖上飘荡,船桨荡起水面上的波纹,向着深处行去。
虽说燕子坞和曼陀山庄的位置都十分隐秘,但这也难不住消息精通的丐帮和天地会,再加上有秦红棉指路,倒也不至于在太湖上迷失了方向。
船上除了划船的船夫外,杨过站在船首,极目远眺,并未说话。
而秦红棉也本想如此,但考虑了一会,还是觉得杨过这般没头没脑的冲到曼陀山庄去救人,实在不妥,于是主动的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那日杨过离开之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