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太明白靳赞到底要干个啥。
但既然靳赞没说,那他也就不放在心上了,以他和靳赞的关系,还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那现在既然没说什么事,那想必要么是没事,就是单纯的问问聚会的事情;要么就是事情不大,不值当说。
有鉴于此,杜衡继续看起了自己刚刚找到的攻略。
只是挂断的电话的靳赞,却不是杜衡所想的那样,因为他的面前,坐着一个头颅微微低下,双手轻颤的男人。
没错,正是他的研究生同学——时进。
此刻的时进,发型凌乱,面容憔悴,露出的后勃颈处,有一块清晰的黑紫色大包。
放在自己双腿上的双手,也在止不住的轻颤。
那种颤抖虽然很轻微,但是频率却很快,而且在颤抖中,他的手指看起来也有点僵硬。
并且时进身边站着他的爱人,也在不停的安慰着他,但是时进的眼神中,还是有着控制不住的焦急和恐惧。
靳赞按断通话之后,很是无奈的说道,“老时,电话开的是免提,你也听得很清楚,杜衡那边有事,短时间可能是回不来了。”
时进微微的缩了一下脖子,满眼焦急的说道,“老靳,求求你了,你让杜医生回来一趟吧,我这情况等不及了。”
可靳赞却直接摇了摇头,“之前就给你说了,杜衡是首都保健组的专家,这次去是有任务的。
现在他那边还有事情没做完,怎么可能专门为你跑回来一趟呢?
就算是杜衡能行,你觉得杜衡要完成的任务能行吗?”
首都保健组服务的对象是谁,时进当然是一清二楚的。
但是现在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哪里管得了那些啊,肯定是优先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做法了。
现在靳赞都把说话明了,正常人是不能再提这么无理的要求了。
可是就是靳赞的这个说法,这反而让时进更加的着急,感觉心都快被撑爆炸了,再次说出了一个无理的要求,“老靳,你和杜医生是好兄弟,你就说说呗。
看在你的面子上,杜医生说不定就回来了。”
靳赞很是无语的看着时进,随即很是无奈的说道,“老时,你是不是湖涂了?
刚都说了,就算杜衡愿意回来,那他的任务能让他回来吗?
再说了,杜衡是去完成组织交给他的任务去的。这要是抛下那边回来,这个后果谁来承担?
是你,是我,还是杜衡自己?”
这话说的时进直接哑口无言。
他也是干过医生的,虽然不在公立医院,但多少也会接到一些任务。而且作为一个成年人,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思考能力,此时的他直接肉眼可见的慌了。
靳赞有点无奈,又有点同情,但是他也是真的没有办法。
再者说,有了上次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想什么办法,尤其这个人还是杜衡的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只是到了最后,靳赞还是开口说道,“杜衡现在有事来不了,你也不能就只等他来给你治疗。
要不你还是找找其他的专家吧,或许他们会有办法。”
时进哭丧着脸说道,“我找了啊,这两天的时间,我已经找遍金州能叫得上号的专家,可是他们全都说不行。”
靳赞皱了下眉头,“那就去首都,去南方那些大医院。”
可时进又一次的摇头,“没用的,之前没这么严重的时候就去过了。
那时候他们就没有办法,现在变严重了,肯定更不行了。”
而靳赞听到这个回答,当即眯了一下眼睛,“你去外地求医这事,你好像之前没给我说过去?”
“我没说吗?”时进眨巴了两下眼睛,“那我可能是忘了,不过我记得我好像给你说过的,是你忘了。”
靳赞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
这一点他确实有点记不清了。
但这不重要,去没去过的对自己来说无所谓,当即靳赞也就在这个问题上不再纠缠。
可就在这个时候,时进忽然紧盯着靳赞说道,“老靳,要不你带我去羊城,再去找一下杜医生吧。
他有事回不来,我们可以去找他啊。”
看着时进眼中的哀求,靳赞却直接摇了摇头,“老时,这次我破例把杜衡电话给你,你可以自己找过去,我就不去了。”
时进顿时脸色一变,“老靳,你得去啊,你要是不去,杜医生肯定会因为上次的事情不会见我的。”
这话一出,靳赞就知道,时进对自己干的事情,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是靳赞还是摇了摇头,“老时,真不是我不陪你去,而是明天和后天两天,我都安排了手术。
你也是医生,这一点你肯定能理解的。不能因为你是我的同学,我就把已经安排好的病人不顾吧。”
但是时进却听不进去,他现在真的是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