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和收入来源,而且这个年龄还在进一步的年轻化,这就让原本就比较拮据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如果真是家里的男人中风了,丧失了一个重要劳动力不说,还得拖累家里人照顾,耽搁其他人赚钱养家。”
对此杜衡深有体会,停顿一下后,严肃且认真的说道,“长时间的照顾一个瘫痪,或者是行动不便的病人,即便是一个非常有耐心、有爱心的人,也会变得焦躁不安,影响家庭和睦。
另外,因为中风的是家里的壮劳力,又得随时有人看护,还得时不时的买药治病,因病致贫、因病返贫就成了这个家庭逃不过去的噩梦。
而贫困的家庭,想要到大地方、大医院来治疗,这本身就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
可这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因为穷,治不了病,因为生病没办法赚钱,就一直穷。”
汪攀对这样的说法和想法是认同的,但是他还是有着疑惑,“杜老师,你的想法是好的。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结束了这个课题,你重新申请一个课题,容易通过不说,研究经费也会发幅度的翻番。
那这样,你不就有更多的资金,来培训新医生的发展了嘛。”
杜衡摇了摇头,“我现在的工作单位发生了改变,下一次要申请课题,就只能是以学校为单位,或者是好朋友医院为单位申请。
那时候的资金用途,就要受到学校或是医院的监管,你们能同意吗?”
汪攀忽然愣了一下,他把这事给忽略了。
杜衡忽然轻轻笑了笑,“再说了,我拿着另一个项目的资金,去培训一个已经结课的项目,这估计问题也很大吧?
名不正言不顺,我相信会有很多人看不惯的。
所以,我现在干脆不结课,多发几篇有质量的文章,多争取一点后续的经费,就在我这个项目框架下培训新人,谁也不能说三道四。
而且我这也有持续不断、有质量的成果产出,也不影响其他的事情,校长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