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活生生的一个人,能有什么法子去跟一个死人争夫君呢?”
“你!永远都得不到王爷!”
虞晚舟安静地听着她说话。
陈初玥每一个字都几乎是嘶吼般的从喉咙里蹦出来。
说到最后,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最后坐在了地上,靠着铁柱,看着虞晚舟,止不住的笑着,双目赤红。
“想想你这一生,我都觉得为你感到可悲。”
她的笑声,回荡在狱中。
温凉候在不远处,眉头紧蹙着。
这陈初玥才是个疯子!
他甚至还是怀疑是不是她在这里关的太久,人疯魔了不成?
温凉大发善心的开始关心狱中犯人的生活。
反正等着也是等着,他索性叫了几个当值的狱卒过来,细问了一下犯人的日常情况,准备改善改善犯人的生活。
不然回头等皇帝来地牢巡视,瞧见这里头关着的人,都是疯子,一定会责罚他。
温凉想及此事,就很头痛。
尤其是这皇帝不知道是如何想的,竟然把那位阿童姑娘押入大理寺的地牢中。
温凉每每想起那个阿童,他就觉得这份差事越来越不好干了。
陈初玥盯着坐在椅子上的舟舟姑娘,笑意渐收,脸色阴沉着。
“你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我在思考怎么处置你呢。”
虞晚舟撇撇嘴,“就把你活埋了如何?埋在死在你手里的那几个姑娘的身边?我觉得挺好的,你觉得呢?”
陈初玥冷笑,“当今圣上仁慈,杀了皇后的人,都没有死,更何况是我?你做梦!”
“是不是做梦,你很快就知道了。”
虞晚舟缓缓起身,上前走了几步,站在了牢房前。
她说话的声音很低很低,低到那陈初玥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虞晚舟说,“适才你说,我这一生,都要去跟一个死了的人争夫君。”
“可是......我为什么要跟自己争夫君?”
陈初玥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淡淡笑着的虞晚舟。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都从城墙上跳下来了,那么高的城墙,啪叽掉下来,还能活命?你骗人!”
虞晚舟没有再同她说话,喊来了温凉。
“被她杀害的那几个姑娘尸首呢?”
“因为案子一直没有破,真凶没有被抓到,那几个姑娘的家人还没有埋葬,一直放在了义庄。”
“可以葬了,围着她,葬成一圈。”
虞晚舟往前走着,顿了顿,她忽而想到了什么。
“埋她的时候,倒也不用整个人都活埋,留一个头出来,让她呼吸,一日三餐都备着。”
温凉领命,等他送走了虞晚舟,即刻就命人着手去办了。
当日夜里,他就把陈初玥埋进了土中。
不止是一日三餐,他还大发善心的让人送宵夜。
只是,送宵夜的人,都是先前受害者的家属。
可想而知,陈初玥会是什么下场。
陈初玥被埋进土中的第三日黄昏,她就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