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说不过她,只好将钱收了回去。
“对了,你未来夫君姓什么?”
夜风吹起少女的一丝秀发,她站在月光下笑得甚是甜。
“我未来夫君姓策,往后若有机会,我一定让他登门道谢。”
...... ......
峭壁下潮水翻滚,卷着浪潮,扑打在礁石上。
玄色的战靴踩在那湿淋淋的野海草上,策宸凨站在峭壁上,入目处是深不可测的海。
几十艘海寇的战舰就停摆在海平面上。
那狗皇帝多年没有开国库拨军饷,在边塞的将士全是靠这里的百姓给的五百亩地自己种地。
在边塞百姓的眼里,他们只认守护边塞多年的镇南王,至于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他们一提起就是怨念颇深。
如今把镇南王换成了一个甚是年轻的侍卫做主将,这些百姓心里头自是不服气。
他们为镇南王叫屈,更是偷偷把新驻扎在边塞城池的大军事情偷偷告诉了那些海寇。
百姓们想的很简单,只要这姓策的年轻主将战败,皇帝为了守住城池,自然会派镇南王回来。
可边塞地处偏僻,消息不通。
他们压根就不知道,就在前几日,他们心中仰望如神抵的镇南王起兵造反围攻了皇宫。
只差一步,镇南王就登基为新皇。
镇南王始终是棋差一招,被策反背叛他的尉迟一家给出卖的彻底。
尉迟浩以苏禾霓郡主的性命要挟,爱女心切的王爷节节败退,他最后只救出了苏禾霓。
镇南王带着苏禾霓,在铁骑军的保护下,逃离了皇城,现下不知下落。
百姓们在与海寇互通消息的当晚,就被策宸凨抓个正着。
将士们心中有气,在没有军令的情况下,直径将那那年轻人被绑了在闹市口。
陈圆是边塞年轻人中最为有血性的人,他被五花大绑地跪在闹市口的烈日下,新中华颇为不服。
他骂骂咧咧地梗着脖子,直嚷嚷着,“要打要杀都随你,反正在我们边塞百姓的心里,只认镇南王一个!”
几乎整个边塞城池的百姓都来围观,听了他的这一番话,皆是起哄附议,逼迫将士放了陈圆。
将士们本是热血男儿,他们满腔热血拼死来护卫边塞百姓,没有皇帝拨发下来的军饷,只能日日煮野海草,吃海鱼,却是落得被百姓这般奚落嫌隙的下场。
他们彻底被激怒了,直接对着百姓拿出了弓箭。
“谁再敢闹事!皆以通敌罪处死!”
百姓一看这些将士居然敢对他们亮武器,心里更是想起了镇南王的好。
他们直接站成了人墙,步步紧逼着将士们。
可将士们起先恼怒得不行,想恐吓逼退百姓,哪里知道竟是适得其反。
这些百姓平日里要他们上战场畏畏缩缩,同自家将士闹事起来,倒像个不怕死的。
“放了陈圆!滚出我们的城!”
这一声声,如震天雷一般。
将士们有些面上已经露出了惧怕之色,止不住地往后退着。
很快,他们就被这帮激进的百姓给包围住了。
“退后!否则皆以通敌罪处死!”
副将是个老将,他的声音被埋没在百姓的叫嚣声中。
倏地一声,只见一支冷箭自军中射出,破开了风,直冲百姓而去。
百姓蛮横惯了,仗的就是这些将士不敢真对他们出手。
可没有想到,他们竟是敢对百姓射出冷剑!
在一片尖叫声中,百姓四散开来,躲避着这冷剑。
这只冷剑穿过不少人的身旁,最后射向了一个站在闹市中间杵着拐杖行动不便的老头子。
那老头子被吓得动弹不得,站在原地害怕地浑身都在抖。
在所有人怔愣中,一只玄色战靴踩在旗帜上,翻身横空飞来。
就在那只冷箭倒影在老头的眼眸中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及时抓住了这飞在半空中的冷箭。
“策将军!”
一众将士连忙上前,跪于地上。
少年将军随手将那支箭丢在了地上,冷峻的脸庞似是覆了一层薄冰。
冷箭掉在地上时,有几滴血没入了地上的尘土里,很快凝结成块。
策宸凨垂下黑眸,面无表情地用衣袍的一角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心里的血,负手在后。
平武站在他的身侧。
“谁对百姓射出的箭?”
王副将皱着眉头起身,“是老夫。”
少年将军逆光而站,光圈在他身上洒下,金灿灿的围了一圈。
他气息颇凉,策宸凨瞥都没有瞥他一眼,淡漠地问道,“按照军规,对百姓下死手,应当如何处置?”
王副将脸色铁青地看着他,腰板挺得非常直。
“应当砍头,但将军,这些百姓都是通敌犯人,老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