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芙的肤色呈一点不健康的苍白,故而看起来异常单纯无害,不论做什么,都给人一种他没有错的无辜感。
当下因情绪起伏过大,他的脸上、身上泛起大片的粉意,都是被气出来的。
是金赛泽吗?
应该不是。
如果是金赛泽,金赛泽做完坏事后一定会偷偷洗掉,抹灭所有证据,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让他穿上,满足畸形变态的心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故意留下物证,还往里头塞入写着挑衅至极的话语的纸条,仿佛确定他会看见。
掌心满是恶心的触感,阳台又不知道还有多少脏东西,虞芙扭头准备去卫生间洗手,迎面撞上刚洗完澡回来的金赛泽。
见到虞芙的第一眼,金赛泽欣喜若狂。
等他的目光聚焦在虞芙手上,笑意僵了一僵,困惑、不解、暴怒,表情精彩如万花筒。
金赛泽人生得高,肩膀宽阔,基因优势让他拥有极其优越的体型,虞芙在他跟前体型差愈发明显,他堵在前头,虞芙根本过不去。
虞芙瞪了一眼金赛泽。
这一眼却让金赛泽误会了:“你怀疑是我?怎么可能,我没这么变态!”
阳台一侧传来落地声,原来是ice听见这边似乎有争执声,以为金赛泽在凶虞芙的ice将中间一堵白墙视作无物,不顾危险从隔壁翻了过来。
ice一眼就捕捉到虞芙手上的脏东西,以及地上湿漉漉的白布料,眸光一沉,瞬间了然,他嫌恶地看向金赛泽:“金哥,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是发情的公狗吗?录制节目期间都忍不住。”
“不是我,我没有!”没做亏心事的金赛泽慌了神,他害怕虞芙当真信了ice的挑拨离间,慌张解释,“我确实很想,但我忍住了……”
虞芙当然知道不是金赛泽,可听到金赛泽后一句真诚无比的肺腑之言,脸又冷下去了。
金赛泽愈发慌神,ice就差把大喜写在脸上,他准备去拿纸巾,想了想,面不改色把上衣脱了给虞芙擦手。
“芙芙,你还是别用金哥房间里的东西,说不准也……”ice说,“你放心,我这衣服是新的,而且我刚洗完澡,很干净。”
ice脱衣服的举动太快,虞芙根本来不及制止,沉默半晌,他在金赛泽几乎要喷火的目光中接过衣服,紧绷着脸擦手。
金赛泽急了:“真的不是我!”
ice窃喜不已,故作冷酷抱臂质问:“你怎么证明?”
这能怎么证明?
难道要去验一下DNA,证明不是他做的吗?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不知道虞芙能不能等那么久。
万一在等待期间,虞芙先被ice哄走了怎么办?
焦头烂额下,金赛泽心灵福至:“味道,味道肯定不一样。”
他有点羞涩又期待地看向虞芙,“芙芙,我给你闻闻我的……”
怎么有人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虞芙瞳孔放大,恼羞成怒地骂:“变态!”
*
最终金赛泽靠调监控等方式证明了有人闯入他的房间。
但监控存在死角,这个人身手很灵敏,快到在画面中几乎成为残影,若不是确定倍速是正常的,他们都要以为这是快倍速播放。
男人身形健壮,宽肩长腿,身材异常高大,一身黑直面镜头,脸部却是模糊的。
尽管看不清人脸,强烈的压迫感几乎要溢出屏幕。
最让人想不通的是,金赛泽的房间在十二楼,左边是ice的房间,右边是某导演的房间。
一直在房间里待着的导演和ice都没有察觉到隔壁动静,更没有发觉有人闯入。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在十二楼消失,且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痕迹。
金赛泽暗中让人去验DNA,势必要将这个诬陷他的色胚找出来,给虞芙出气的同时,再还他一个正直纯洁的公道。
半夜,虞芙在思索该怎么睡觉。
虽说这是双人房,但两张床挨得真的很近,几乎没有空隙,被子也只有一条,好在尺寸很大,三个人盖都可以。
可说到底,今天是虞芙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