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
可是在一次出宫约见定山王下属势力后,却遭遇霍恒安排的行刺,那刺客在刀刃上涂了能令他血逆而亡的毒药,但那时候他因为多次中荀越的毒,有了一些抗毒体质,没有当场出事,现在想想训练自己的体质应该也是荀越有意为之,要不然凭着荀越下毒的能力,想一次性毒死他还是很简单的。
之后凭借诡异的邪功,将毒性逼出了大部分,保住了性命,却引发了邪功反噬,他气血上涌,走火入魔,只想发泄。
所幸他在的地方就是春楼,不缺女人,他本以为他失去理智之下随便拉了一个女人发泄了剩余的毒性,那是他第一次经历男女之事,又在失控的情况下,其实没有什么记忆,醒来后,除了满床的红白狼藉,只有碎掉的玉佩一角,像是断掉的花瓣,并未有第二人。
等他去开门的时候就看到脸色苍白神情恍惚,正欲推门而入的苏纤凝。
霍昭对于在这里碰见苏纤凝十分惊讶,第一反应就是难道昨晚的人是她?所以直接开口就问,苏纤凝神情十分难堪,最后还是红着眼点了头。
随即伸出手臂让他看了那消失的守宫砂,霍昭本以为她跟霍朗走了,早就是霍朗的人了,没想到竟然还是清白之身,加上床上的痕迹,霍昭自然不能不负责任,加上曾经的年少情谊和两次的救命之恩,霍昭就许诺她入宫。
只是那之后,虽然苏纤凝已经是他的贵妃了,可是他却没有再碰过苏纤凝,毕竟他很忙,好不容易铲除敌人之后,就一心报复过去的所有害过他的人,根本无瑕顾及后宫的女子。
尤其是抓到了苏梓闻后,就偏执的跟折腾苏梓闻较上劲,他都没看过后宫的妃子脱衣服,尽看苏梓闻脱衣服了。
现在想想,当初苏纤凝大概也不是真心要救他,反而是她捡到了这个机会,不得不为了家族牺牲才出手的。
想到这里,霍昭看着苏纤凝的眼神越发微妙。
苏纤凝忍了好一会儿才忍下脾气,笑的勉强道:“不管如何,我会记下四殿下的救命之恩。”
霍昭挑挑眉,心中冷笑,这是打算赖上他了,不……可能只是多放鱼钩多钓鱼,而他正好是苏纤凝本人最喜欢的鱼罢了,所以不想让鱼儿脱钩,哪怕恩情跟前世完全相反,也不愿意放弃这个羁绊。
霍昭想到这里就冲着苏纤凝虚假的笑了笑,顺口一问道:“对了,你父兄如何了?”
苏纤凝见他关心自己父兄,还算有点安慰,“大抵是受寒了,不过回去好好保暖喝些驱寒的药就好了。”
“发烧,咳嗽?”霍昭又问。
问的这么细致,让苏纤凝又不免多想。表情柔和多了,“都没有,不严重的,多谢殿下关心。”
霍昭点点头,苏纤凝这才告退。
看着苏纤凝离开的背影,回忆着刚刚苏纤凝提起家人情况的温柔表情,霍昭的眼中都是狠戾之色,嘴里喃喃道:不够啊不够。
回去的马车队伍晃晃悠悠,在皇宫队伍和其他官员队伍即将分开的时候,要路过一条河。
结果意外发生。
等苏梓闻听到消息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一段距离了。
听着小城子绘声绘色的描述,安南侯府的马车如何马匹失控冲入河中,父亲,兄长,三妹如何在冰河中挣扎狼狈。苏梓闻都觉得事情巧合的太过了。
直到皇宫的夜晚,坚持不点灯的苏梓闻再度被霍昭抱入怀中时,为了缓解尴尬提到此事。
苏梓闻直接问道:“是你做的?”
霍昭在后面轻笑一声,呼吸都洒在了苏梓闻的脖颈上,弄得苏梓闻那块皮肤十分不舒服。
“啊?是他们自己倒霉吧,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若不是霍昭的语气明显带着得意,像兽类翘起尾巴,苏梓闻都不能这么确定。
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判断,苏梓闻真的是凭着直觉。
因为那一晚,霍昭的态度让苏梓闻觉得,他是会这么做的人。
果然是他们的孩子啊。
同样的维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