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跟老油条似的两个前辈,玉镯要胆小内向的多,眼看着两个前辈在莺时三言两语下退缩了,她声音都带上了些许颤抖,怯怯的说。
‘莺时,给我换一下台,我要看昨天那个电视剧。’这边的闹剧丝毫没影响到屋里的其它灵,眼看着到了交接的时间,轮到在这个时间段看电视的灵立即说。
莺时随手摸出遥控器,换了个台。身后一个绣绷的灵正在安慰玉镯,她的声音一听就是个很慈祥的老奶奶,小声说,‘你别怕莺时,她虽然耐心不好,但是脾气很好的。’
‘嗯。’
‘你看,金簪和放大镜都闹事好多次了,莺时虽然吓唬它们,但它们一直都好好的,从来都没去过地下室。’
‘嗯,我知道。’玉镯小声回应。
换了台,原本正看电视的几个灵也说起了话,莺时嫌它们吵,正准备接着去躺椅上躺着,门口挂着的铃铛忽然响了。
“有朋自远方来。”莺时说,转身进了柜台里面,随口道,“也不知道这次来的人是干嘛的。”
‘买东西买东西!’金簪说。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特别像恨嫁的大姑娘?”莺时细细的柳眉动了动,漫声说。
‘你别乱说,我才不是。’金簪立即反驳,她的主人是前朝末年的一个王府格格,虽然这些年现代生活让它性格变了些许,但骨子里还是特别在意一些东西。
比如,清白,贞洁。
这也是她屡次寻找主人失败的原因。
莺时有时候想,依着金簪这种落后的思想,在她活着的时候,怕是看不见它找到主人的那一天了。
但没办法,灵的想法通常都来自于创造出它们的主人,根深蒂固,甚至可以说是它们能停留在这个世界的核心,根本没办法改变。
金簪变得安静下来,久违的端住了从它主人那儿继承的仪态和端庄——
虽然在一根金簪上面,根本看不出来这两样东西。
莺时眨了眨眼,心里嘀咕,也不知道它这次能保持多长时间。
一小时?不,没那么久,最多十分钟。
这个应该差不多。
远远的,一股土腥气飘来,莺时顿时皱了皱眉。
“明器。”她喃喃一句,眉越皱越紧。
一同飘来的,除了这股土腥气,还有一阵阵让人无法忽视的凛冽而危险的气息。
那是久经淬炼,连时间也无法抹去的杀气与煞气。
只是远远的感觉,莺时就能想象的到,这个即将到来的东西,曾经取过多少生灵的性命。
‘这么凶,完了完了,莺时根本打不过。’
‘莺时怎么办,我们快跑吧。’
‘闭嘴,对方明摆着是冲我们来的,往哪儿跑。’
‘莺时怎么办啊,你有办法吗?’
‘我会帮你的。’
早在气息传来的时候,店里的灵们都安静下来,然后骤然炸开,七嘴八舌的说,慌乱的不行。
莺时深吸一口气,她也拿不下,这个东西太凶了。
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脚步靠近,沉沉的脚步声几乎拖在地上,只是听着就能想象的到脚步主人的害怕与慌乱。
一个三十多岁,样貌平平无奇的男人大步走进店里,手上抱着一个长长的布包裹着的东西,那东西一直在轻轻震动着,可在进店的瞬间,却骤然安静下来。
“古董店是吗?我要出东西。”男人完全没有注意这一点,他几乎是扑到了柜台上,满眼的红血丝,迫不及待的说。
话刚开口,他已经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是剑,不用拆开上面的布,莺时就能认出。
但是这把剑,未免也太长了,目测竟然有一米五六左右。
至今为止,挖掘出的最长的剑出去汉墓,也不过一米四多,可这个——
现在不是多想的时候,一看这个人就知道他肯定知道